总管脑子一转,顿时心砰砰砰直跳。赵二喜也没卖关子,给了大白话:“小公子许多福穿哪个尺寸就做哪个尺寸,以后织造司有的忙了。”
“爷爷,小的懂了。”总管规规矩矩送人离开。
幸好这些年他们对东厂尤为客气,对着小多福啊现在喊小公子也是规矩尊重的,好啊好啊。
后头赶制吉服的,连带着还有太子的仪仗、轿撵等等,还有内务所得调教宫婢太监,到时候太子入东宫得送过去,都是活,但内务所总管忙的是高高兴兴。
他们做奴才的不怕干活,以前右宫没个正经主子连奔头都没有,现如今有了,干活那都高兴,伺候好了主子能飞天。
不像过去四年,右宫安安静静沉的跟水一样没点希望。
自然了,还得忙活前朝各官员,四品以上有诰命的女眷可进宫面圣祝寿,前朝五品以上官员——能上早朝站在宣政殿前的都要进宫。
到时候哪里摆席,怎么个流程都得内务所来把持,幸好先皇和狗贼仲瑞在时爱搞万寿,尤其是仲瑞,那会提早半年,整个大盛各地都得进献寿礼。
这般一想,当今圣上头一次过万寿确实低调节俭许多。
内务所的老人们都派上了用场。
许多福全然不知道这些,他还在备考——距离考试还有三天,夜里睡觉做梦都是背文章,背蹿行了。许小满给崽掖被子,听着听着都会背,到了紫宸宫很自然念出来。
仲珵意外,“今日许大公公要来文的了?”
“什么文的武的,多多睡觉都念叨这两句。”许小满替崽发愁了会。
仲珵招手,许小满坐过去,“什么?”
“崽的文章。”
许小满接过一看,嘿嘿笑,“多多写的多好啊,我能看明白很流畅嘛,都不用你给我再讲一遍。”他们东厂文书案子都是这般写的。
不过要简短些,什么时间地点发生了什么案子,证据在哪,一一列明,证据要存库,放在什么格子位置。
又夸:“咱们多多真孝顺。”
仲珵都乐了,“你好好看完,他是孝顺我心疼我,还是想我给他安排假还有什么活动课。”
许多福都没敢写体育课,他怕被操练天天打拳跑步。
活动课玩最好了。
许小满理直气壮,拿着崽文章递到媳妇儿脸前,“你自己读,前头他是不是祝你了?”
“……是。”仲珵抱着小满的腰,一把搂在怀里,“九千岁真是霸道,我说不了半点了。”
许小满:“你污蔑多多,我跟你讲道理呢。”
“那不讲道理,朕做一次昏君,大发慈悲给他文章所求批了。”
“真的?!”九千岁高兴了。他家多多做梦都背书,最近天天背书抄文章,搞得蔫了吧唧,都没以前那么活泼了,崽好不容易活泼劲儿回来,可不能憋坏了。
昏君宁武帝:“真。”
“你说吧,要什么?本公公今晚都奉陪。”九千岁也豁出去了。
宁武帝早都想好了,说:“今日,九千岁把夸许多福的话,夸一遍朕,就现在开始吧。”
九千岁张了张口,一个‘珵珵’出来,俩人皆是沉默了。许小满是害羞,觉得有点窘迫不对劲,仲珵则是奇怪又很上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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