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
老将军气得又是啪啪两鞭子,刘戗跪在地上被抽的往前俯身又硬挺回来,跪的直直的。刘老将军一看,鞭子沾着血,到底是不忍心,劝说:“你才多大,今个出去玩去看荤戏,回来还要往家里领人,你自己说,我抽错了没?”
“爷爷,我这是救人。”刘戗说完,差点要说‘我没错’。
旁边刘明赶紧打断了,说:“将军,不然仔细听小戗为何缘故,他是您看大的,仗义又单纯,或许是被外头那些戏子油嘴滑舌给诓骗了。”
“明叔,小凌官什么都没说,是许多福说要帮他赎身,只是赎完身小凌官没地方去,我说来咱家当个小厮。”刘戗道。他做的跟小凌官没关系,人家压根就没求他,什么油嘴滑舌啊,说的人家心机很重似得。
手持鞭子还在气头上的刘老将军,“等会,你说什么?”
刘戗又说了一遍。
刘明此时也听出来不对劲,“少爷诶,你回来怎么不早说清啊。”
“我说了啊,我一回来进院子见到爷爷就说了。”刘戗被冤枉了忙张口喊冤,他一进门一见人就说了。
后来许多福问刘戗见他爷爷第一句话说的是啥。
刘戗原话:爷爷我今天带他们看了荤戏,不好看,不过有个戏子小凌官能不能接回来放咱家。
许多福:……
恍恍惚惚。
千言万语最后一句话:你那三鞭子没白挨,下次学着点说话技巧。
刘戗就反过头问许多福那你怎么说的。
直喇喇说的许多福也沉默了。
啊啊啊啊,他不仅把刘戗变成了猪,可能和猪玩久了也被感染了。
最后许多福给两人如此单纯直白找到了借口,因为他们都很信任家中长辈。刘戗信任爷爷,他信任俩爹。
可惜刘戗挨了三遍,他什么都没挨!
俩爹好爱我,我好爱俩爹。臭屁小太子幸福的想。
就说此时,刘戗把话说了两遍,刘老将军和刘明都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刘老将军问:“许多福赎人?”
“对啊,不过他银子没带够,说回家问他爹要。”
刘明:……第一次见比小戗还莽的。
刘老将军一听,心里有点爽利,许小满那儿子要赎个戏子要钱要到老子那儿,刘戗这一比,好像不算什么。
自然有这种想法也是因为刘老将军知道误会了孙子,孙子不是狎妓也没有乱搞男男关系念头,纯粹是救人。
刘明见状先扶小戗起来,赶紧给上药,至于找大夫也不用,这种鞭伤,府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他上药经验丰富,以前给刘七谦上,现在给小戗上,一回事。
回到了正院,堂屋灯火通明,刘戗裸着背让明叔给他撒药粉,嘶嘶的抽气,老将军其实有点后悔下重手,也心疼孙子,嘴上说:“你也是嘴硬,刚跪着不喊疼,现在知道疼了。”
“爷爷,你生大气,打我就打我,这点疼我们刘家男儿不怕疼。”
刘明手抖重了,药粉混了一团。
刘戗嘶嘶的抽着气喊疼明叔。
“小戗,下次有话你要说开。”
“我说开了啊。”刘戗到现在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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