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是鬼哦~来抓你了~”许多福在门口说。
床上李昂:……顿时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李昂开门。
“来看看你,我也睡不着。”
许多福进去后,屋里点了灯,他很是自来熟脱了外衣往床上爬,李昂一看,也一块上床,现在天冷了,夜里很冷。
俩人塞到被子里,靠着床边坐着。
伺候的人在外间候着,安安静静的,一时间里间就是俩小朋友,许多福将床幔放了一半,隔着床幔光透进来有些暗,整个小床就他们俩,李昂原本紧绷的思绪放松下来了。
“我今日都没帮到你。”
许多福:哈?他脑袋顶着问号看李昂,说什么呢。
李昂:“练武场那会。”
“哦哦你说那个,你怎么还记得。”许多福说:“你也别太心细了,你上去我们三个也打不过刘戗,刘戗看我和津津个头小还让着我们俩。”
夜深被窝里暖和,李昂坐姿舒服,看了眼许多福,“我其实有点胆小,怕这个怕那个,好不容易父亲有了正经官职,也多亏了你。”
许多福一听,李昂如此坦诚,便直白说:“我不知道你父亲升职同我和阿爹有没有关系,但是李昂,圣上不是谁都用,你父亲能坐上去坐多久,都是你父亲本身的能力了。”
或许最初因为他,但走长久了还是得靠自身。
李昂笑了起来,坦坦荡荡的,又说:“昨天我和周全闹别扭你看出来了?”
“废话。”许多福学李昂模样,“你平时跟周全说文章可是这样的。”他扒拉眼皮子眼睛放大,“亮晶晶的口若悬河说个不停。”
李昂被逗得笑出来,“什么啊,我哪里那么大眼睛。”
“真的有。”许多福也笑。
李昂:“我昨日放学跟周全说开了,我为我之前的小心思跟他道歉,也是轻视了你,你不是仲子恺那种人。”
“严怀津了解你许多。”
许多福:?怎么又拐到这儿了。
“你今个同刘戗刚打完,刘戗问我们叫什么,严怀津先回答了名字,要是以前,我肯定要跟你站一起不知道该不该报姓名。”李昂说道。
许多福伸出手拍拍李昂肩膀,“你观察力很强,很适合断案当个清汤大老爷。”但有时候也别太强了,“心大一点,像我一样做个成熟包容的大人。”
李昂:哈哈哈哈哈。无声版。
许多福怒目,不是让你笑我的!
哼。
两人嘀嘀咕咕在帐子里交心聊了好多,没一会李昂犯困,许多福也有点,就说:“我先回去了,外头有守夜的小太监,你要是想起夜了就喊人,别拘谨,在我家当自己家一样。”
“知道了,谢谢你许多福。”李昂披衣要送许多福。
许多福抬胳膊一个‘止步’手势,“你别下了,我刚替你把床暖热,一会热乎气跑了。”
李昂又笑,点点头说好,不和许多福客气了。
他觉得许多福真的很有意思,他们性格不同,但当许多福的朋友很快乐,无关家中父亲差事这些事情,就单纯的和许多福当朋友很好。
王圆圆挑着灯等小多福。
许多福自己穿上他那件红色披袄,迎着风赶紧回屋,路过隔壁小同桌屋子,屋里黑的,小同桌不认生还睡呢,他就不进去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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