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阿爹的自然更是偏心护短自家孩子了。
许多福一听阿爹安排,当即是安心了,趴在阿爹背上,两条胳膊圈着阿爹脖颈,睡了过去。许小满背着崽掂了掂,一点都不沉。
“小满,你今日说得对。”仲珵刚才喝了很多酒,也有些上头,见小满便说:“幸好你说开了。”
许小满背上是亲崽,身边喝多了缠人的亲媳妇儿,当即是站在那儿先哄两句媳妇,“也是你想开了,仲珵你很好,我今个话也太重了。”
“不重,你说什么都不重。”
大殿外暖灯下,侍卫太监退避开,只有九千岁和宁武帝——还有九千岁背上的崽。许多福:Zzzzz~
月色和昏暗的灯光照的喝醉的宁武帝很是迷人俊美。
眼角泛红,水灵灵的,脸颊薄红几分,那么高一个人,穿的正经袍子,袖子宽广,垂着目,望着他,一向挺拔的背,此刻在他面前微微弯了些,像是示弱撒娇似得。
许小满狠狠咽了咽口水。
他是哪一天开始叫仲珵媳妇儿来的?
之前他和仲珵相处,尤其是发生了关系后很是硬邦邦,每次不是做就是做,仲珵没安全感,占有欲又强,他跟刘七谦说几句话交流下枪法,仲珵就发疯,气得他要死。
那他不能没朋友吧,只有仲珵一个?
仲珵就说为什么不可以只有他一个?你还想要谁?要几个?
又开始发疯,吵架。
虽然后来也和好,但是他屁股招架不住,他又不是性奴、暖床太监,在听到赐婚圣旨后跑路,他那时候心灰意冷,真的想断了算了。
后来回去后,仲珵看到他宝贝似得疼着多多,又开始发疯,许小满气得半死,几次都想骂仲珵,那是他生的,又给憋了回去。
他不想走,仲珵要造反他不放心得留下来,但他也不能不疼多多,于是自暴自弃想,本公公又要当暖床太监了,性奴就性奴吧,反正仲珵也没结婚。
结果没想到仲珵没发疯没拉着他做,一个人喝了好多酒,酒意上头来找他,那天俩人没做,仲珵一身酒意抱着他,特别漂亮迷人,在他面前哭,掉了眼泪,晶莹剔透,向他道歉。
不是把你当性奴。
你是许小满,我一个人的许小满。
你要有朋友,我不插手了。
小满,小满,你想养捡来的孩子我不说了。
你别离开我就好,小满。
床上你不痛快我伺候你好不好?你不想了,我们就少一些。
……
过去两人拌嘴争论不休,明明仲珵都退让了,许小满大获全胜,但是许小满并没有得意也没有觉得胜利,反倒心抽抽的疼,那天起,他就把仲珵当媳妇儿疼。
他说:咱俩好好过日子,生死一块。
那会造反,谁知道输赢。
此时此刻,美丽的宁武帝站在九千岁面前,明明成年许久,常年练武,气势威严,宽肩窄腰身材高大,此刻却几分楚楚可怜羸弱的美丽。
许小满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又咽了咽口水说:“我一会陪你。”到底是还记得背上还有个崽。
“嗯,我听你的。”仲珵说完,又舍不得语气,“我跟你一起送多福回去。”
“行。”许小满满眼都是仲珵,答应很爽快。
夜晚宫里无人,连金吾卫都退开,赵二喜跟在几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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