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村尾处也发生了些许骚动。
驴头套男人被楚修宴甩飞后,那群待在村尾路口的神秘人队伍终于有了动静,有人悄然摸上白马后背,有人无声往后退去,也有人伸手探向腰侧……
但无一例外,全被从阴影里钻出的影子控制住。
那些影子手持匕首,无声无息,不似活物。
有绳索紧绷的声音响起,高空悬挂的钢索上突然浮现几道黑影,披着厚实的黑斗篷,恍若幽灵般悄无声息,正好与底下穿着白衣的神秘人队伍一一对应,监视与警戒。
其中一道黑影从楚修宴脚下的影子里钻出,整个人仿佛被太阳照得快融化一般,有气无力地说:“这些人,好弱。”
楚修宴惊喜地看他,“哦!社恐小哥!好久不见啊!”
“万雷……名字……”披着黑斗篷的熟人把兜帽又往下拉了拉,刚把立场不明的家伙全控制住的冷酷感消散不少,现在看起来又有些局促和紧张了。
“哦哦!万雷小哥!刚刚真的超级酷!”
楚修宴兴奋地抱了抱对方,随即转身朝向面前那一群神秘人,声音渐渐冷下来,“现在,是拷问时间了,诸位。”
……
“啊,差点真死在那位阁下手中了。果然在外活动时还是能少说谎就少骗人吧。”
一间宽敞得过分的屋里,张淳正坐在四方桌一侧,看着对面的驴头套男人毫无形象地瘫软在椅子上,一边咳血一边被其同伴治疗伤势。
相比这位暴露狂先生外表所透露的信息极难分辨真假外,其余人身上倒是能看出不少线索。
洁白的贴身服饰,宽大的披风,镶嵌着的银丝和水晶,特殊奇异又具美感的裁剪方式,相比战斗所需的便捷灵活,这种充满观赏性的服饰更适合在某些重要晚宴出场。
也就是说,要是怀着战斗的打算,恐怕会因那身繁杂的服饰而束手束脚导致战斗力下降。
看来这群人是怀着敌意来接触的可能性可以再降一些了。
张淳心里稍稍松口气,不由看了一眼给他糟糕第一印象的驴头套男人。
“那么,来谈谈你那句[没有恶意]的缘由吧。”
“正如那位阁下所说,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索耶,是这支信使队伍的谈判官。顺便一提,我是非战斗人员,请不要动粗,我很容易死掉的。”
驴头套男人艰难地坐直身体,打了个响指,那位给他治疗的同伴转身往门口走去,但并未离开,只是站在了门口附近。
张淳瞥了他一眼,并没有阻止。
“接下来,由于先前那一番冒犯行为,我会尽量坦诚地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当然,首先,还请容许我给您介绍一下我们伟大的女王陛下,伊莲恩大人。”
驴头套男人呼出一口气,清清嗓子,正要继续说话时,张淳突然起身,抓着桌角掀起往底下看了几眼,然后往门口走去推开门往外张望一会,紧接着又返回屋里往窗外看去,甚至还翻出去朝屋顶望去——
“啊,抱歉,因为把拷问你们这件事揽了过来,云焰有些不开心,可能会在附近偷听,所以我得检查一下。”
说罢,张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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