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几乎被割烂,一条一条地挂在身上。特阿里奇惊讶地看着这染血的破衣衫,低声说:“天哪……谁把你弄成这样……你当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去的吗?”
梅莱斯回忆了一下:“是啊……在你来之前,我正在一点一点移动,想把刚出生的你放回去。”
特阿里奇记得自己消失了三天。也就是说,当时才十四岁的受伤濒死的梅莱斯,怀里抱着刚出生的红龙,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从谷底一点一点爬到上面。
特阿里奇的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并非只是感激,而是在想到那个连自身都难保的少年,为了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生命去拼命的样子,让他胸口被难以自持的热意所占据。
他扒开衣服的破洞,看到梅莱斯身上的皮肤已经愈合如初,但当初被撕开的身体仍留有几条缝合线。
梅莱斯无法自己确认,只能问:“情况还好吗?”
然而特阿里奇没有回答他。他紧紧地盯着他的身体,那只手缓缓从破洞伸进去,小心地触碰早已愈合的缝合线。伤口都能这么摸,显然是已经没有问题。然而,手指却沿着缝合线描摹起来,一遍一遍,弄得梅莱斯又产生了那股奇痒的感觉。
慢慢的,整只手都伸进了破洞里。抚摸很明显地变了味。
“特阿里奇先生……”精灵现在想反抗也无从反抗,只能躺着任他胡作非为。这种无从反抗的状态,与那带着伤口爬了三天的少年形象结合起来,使特阿里奇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目光变得出奇地专注,专注得仿佛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解了。
特阿里奇俯下身,一条胳膊撑在了梅莱斯身边,另一只手更色情地抚摸他。并开始有侵略性地亲吻他的嘴唇。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梅莱斯的身体也发热起来。
“特阿……里奇先生……唔!”
吻渐渐变成深吻,抚摸渐渐变成揉捏。从上面直接摸到了下面,并轻易地扯碎了他已经破烂的裤子。
没有任何交流,没有询问许可,甚至拿定了主意不让他拒绝,而几乎任性地用吻堵着对方的嘴,特阿里奇就这样一意孤行又义无反顾地进入了他。并继续用嘴堵着他的嘴,开始一下一下地顶他。
在完全无法反抗或配合的交合中,梅莱斯只能从接吻的间隙说出几个破碎的字眼。他的身体完全被掌控和支配。
说这是梦,但所有的感觉都真实得不可思议。喘息的热度,发抖的呼吸,滚烫的交合之处,这一切都和昨天晚上一样,又因为双方都是清醒的,而感受更加激烈。
明明是在梦中,却让梅莱斯有种在梦中做梦的错觉。就在刚才他还真切地感受着十四岁的自己的绝望,而在见到特阿里奇的时候,所有的阴霾忽然消失,就连一点残存的悲伤情绪也无。现在他更是无暇顾及什么痛苦回忆。
在情绪的最高处,特阿里奇猛抱住他,几乎要把这残破的身体抱碎了。
游园会的帐篷里,平行躺着的龙与精灵,面颊都在发烧,彼此的眉头都因为愉悦而一颤一颤。直到最猛烈的一次震颤后,梅莱斯疾喘着睁开了眼睛,似乎都难以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扭过头,看到他的身边的特阿里奇也在喘息,身上的光纹还在剧烈地波动着。
在触碰到对方眼神的一刹那他们明白,毋庸置疑,刚才他们做了同一个梦。
终于,梅莱斯打破了沉默。
“……早,特阿里奇先生。”
“早……啊……该死!”
特阿里奇一骨碌坐起来,拉开自己湿了的裤子,四下看看,丢脸地扯过床单清理裤子里的粘液。
他望向坐起来了的梅莱斯:“已经能动了吗?”
梅莱斯:“只是梦里才会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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