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茬,反而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继续刚才的话:“第二,你说性骚扰……”他低头看看自己手掌,回想手感,“这点我也我不同意。那得看性骚扰如何定义。虽然从行为来说,我的手掌……”
“不止是手掌,还有你的胳膊,脸,脖子,身体。”特阿里奇斤斤计较地说。
梅莱斯:“好好好,虽然我的身体部位接触了你的身体……”
“大面积,反复,来回接触。”
梅莱斯:“好……如果在我清醒的时候,进行了以上的行为,那也许有那么一丁点性骚扰的嫌疑。然而,当时我却是喝醉了。从动机来说,我只是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呀!你在我失去行为能力的时候主动提供帮助,却在事后反咬一口性骚扰,这可太卑鄙了!”
特阿里奇一看他还不服,也来劲了:“哦?保持平衡?你要是说靠在我身上是保持平衡,也就罢了,摸胸摸腰摸屁股也是保持平衡吗?”
梅莱斯:“……是的。等等……有摸屁股吗??”
特阿里奇:“那正好,既然你不认罪,嫌疑人和受害者都在场,我们来还原一下犯罪现场怎么样。”起身坐到床沿:“昨天我就坐在这个位置。你呢。”
梅莱斯眼睛微微睁大,脸就有些发热。这下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起来了。昨天特阿里奇坐在这个位置,他是如何的倚在他的身上,一会儿抱他,一会儿摸他。特阿里奇如何的欲拒还迎,如何冲动地想要亲吻,但最终将他放倒在床上,什么也没做。
他也清楚地记得,当嘴唇即将相碰时,他内心所产生的波动。
见梅莱斯不动,特阿里奇说:“你看,你心知肚明,都不敢还原。”
这意图也太明显了。他们对视一眼,特阿里奇的目光忽明忽暗。梅莱斯知道这头红龙在想什么,红龙也知道梅莱斯知道他在想什么。
梅莱斯最终说:“好吧,我认罪。下次不会再犯。”
特阿里奇:“下次可以再犯。再过分点也行。”
梅莱斯:“……”
特阿里奇:“但我还是要维权的。”
梅莱斯:“你要……你想怎么讨回公道来。”
特阿里奇:“我当然想以牙还牙。”停顿,看对方一副不敢与他对视的样子,接着说,“但看起来维权难度太大了……而且容易导致我再一次发情,维权成本太高。所以……让我帮你穿上义肢。”
梅莱斯有些诧异地消化了两秒钟,仿佛感觉“就这样?”,但又觉得“居然想这样?”最终说:“……那,那就请……”
特阿里奇终于名正言顺,愉快起来。他颇有仪式感地单膝跪在床上,掀开了梅莱斯的被子。梅莱斯穿着一件贴身的短袍,只遮到膝盖上方。被子突然掀开,那一条光溜溜的腿就忍不住缩了起来。
特阿里奇偷看了他一眼,双方都有些紧张,也不知在紧张些什么。他俯身,一副要吻公主手的庄重样子,将手伸进了梅莱斯的短袍下摆,从下面托住他的右腿。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那条腿紧了一下,心想:那个精灵帮你装腿的时候,你怎么不紧张……
也许因为一直捂在被子里的缘故,那一截被托住的腿乍一摸上去有种潮潮的湿热感觉,而且极其柔软。特阿里奇的大拇指无需用力,只是扣住大腿内侧,指腹会陷进肉里。
为了调试最佳的角度,指腹数度移动,有几下几乎捏到腿根。那时会感觉腿的内侧更紧张地绷紧一下。
“好了吗……”
“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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