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躺椅上夸张地扭了两下。
“我看你还是伤得不够严重,殿下呢?”凌熠找了一圈,也没见奥瑟人影。
“噢,殿下往那个方向去了。”唐德指向远处的小树林。
“我去看看他,你接着练舞吧。”
唐德:练舞?莫非他觉得我刚才跳的那两下很有天赋?……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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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顺着唐德的指路,很快在树林中发现奥瑟的身影,正要开口唤他,发现他好像在一个人自言自语。
出于好奇,凌熠没有出声,躲在一棵树后,想看看他究竟在干嘛。
奥瑟一只手捏着一朵花,先举起右手,对着花道:“休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光着脚在地上跑完,必须洗了脚才能上床睡觉。”
凌熠一愣:休斯?休斯是谁?
又举起左手的花,“赫曼,还有你,怎么又滚了一身泥巴回来,跟你凌熠爸爸一样淘气。”
凌熠:“……”
奥瑟停下来沉思:“赫曼好吗?还是叫利克比较好?冯狄·利克这个名字听上去更活泼一点,好像更适合ALPHA男孩。”
“可是活泼的名字配活泼的小孩,会不会淘上加淘,需不需要起个沉稳的名字中和一下?”他犹豫不定。
凌熠在树后看得目瞪口呆,果然最了解奥瑟的还是唐德,这个人是真的“疯了”。
正想着呢,只见奥瑟弯腰拾起第三朵花,也是最大最漂亮的一朵,用凌熠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轻声细语地说:“我的佩里小公主,你怎么哭了?什么?被门口的台阶绊倒了?”
“来人!给我把希尔德贝里的台阶都拆了!全部换成斜坡!”
凌熠捂住胸口,强行咽下喉头一抹鲜血,以尽量轻微的动作,慢慢慢慢地向后倒退,直到退到奥瑟看不见的地方。
“殿下!你在哪儿呢,殿下?”他明知故问地喊道。
奥瑟两手空空从林子里走出来,看到凌熠背朝着自己这边,正在东张西望地找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凌熠循声转身,因看见他而面露喜悦:“唐德说你一个人往这个方向来了,我找了半天,你在林子里做什么?”
“研究一下当地的植物。”
“你也要学贝尔叔叔写地理札记呀?”凌熠过去揽住他手臂,“落脚的屋子收拾出来,我们可以回去了。”
两个人手挽着手从小树林回来,像一对饭后出去散步的小夫妻。
等待他们的不是干净整洁的小窝,而是唐德在幼稚地拿小石子,与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同样幼稚的蜂族小孩互丢。
“唐德,你在做什么?”凌熠喝问。
“您问他!”唐德气呼呼地指着那小孩,“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好了,这小孩从窗户外扔了一把土,床铺都被他弄脏了!”
小孩也不落下风:“大人们说了,你们都是大坏蛋!”
唐德:“我们都是好人!大坏蛋另有其人!”
“我不信!冯狄帝国来的都是大坏蛋!”小孩又扔过来一块石头,这次扔偏了,差点砸在凌熠身上。
兴许是见他们人多,小孩扔完石头就跑。
唐德不能追,气得哇哇大叫。
小孩跑着跑着双脚悬空,被人揪着领子拎起来。
这一幕凌熠可太熟悉了,曾几何时,他就是那个动不动被拎起来的对象。
席勒把人拎到他跟前:“你想怎么处置?”
小孩在他手里拼命扭动:“放开我!放开我!”
凌熠哭笑不得:“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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