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这个帖子降低了很多可信度)
再后来奥瑟殿下跟他一起离开了11分27秒,这个时间emmm……耐人寻味(我不会说回来时奥瑟殿下嘴上还有可疑红印)
哦对了,舞会结束后那两个傻缺被奥瑟殿下带走了,真想知道奥瑟殿下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发表声明,虽然我跟他俩是校友,但没有半点关系?
(不,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一个叫博瑞,一个叫达伦)
凌熠看到这里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席勒想问他在笑什么,冷不防瞥见凌熠左肘抵住沙发扶手,左手虚虚搭在嘴边,修长的手指松弛地舒卷着,坐在那里歪着头垂眸看手机。
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垂下来,一半垂在身后,一半披在肩上,在顶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朦胧的幽光。
因修饰过而显得妩媚的眉眼如月牙般弯曲,浓密的睫毛打下根根分明的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的笑意。
已经没有多少唇膏残留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嘴角微微扬起,形容慵懒,神情惬意。
尽管戴着抑制环,席勒鼻息间却不由自主回忆起那股香甜到出奇的芬芳。
面前的OMEGA看上去,跟记忆里讨人厌的ALPHA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席勒猛地站起来,把凌熠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凌熠嫌弃地问。
席勒紧紧拳头:“我……渴了,我去喝水……”
“喝个水而已,大惊小怪的。”
凌熠象征性地往旁边让了让,让出本来就没有挡住的路。
席勒在洗手间潦草地洗了把脸,对自己有那样的想法感到懊恼。
一定是凌熠今晚的打扮令人迷惑,卸了妆,他还是多年来与自己唇枪舌剑拳打脚踢的死对头。
他精神恍惚地回到休息室,推门而入,却在看清屋里的人后瞬间清醒。
席勒:“怎么是你们?”
博瑞&达伦:“怎么是你?”
三人异口同声。
发现问题一样后,他们又改口。
席勒:“你们怎么在这里?”
博瑞&达伦:“你怎么在这里?”
三人:“……”
博瑞和达伦都是凌熠的好友,而席勒则隶属于另一个阵营,在校期间两边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即使一起参与了劫狱行动,也没能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好一点。
达伦是阵营中的温和派,只有他跟席勒没什么矛盾,甚至有些关心。
“你消失这段时间去哪了,身上怎么穿的是奥瑟殿下侍卫的制服?”
博瑞:“你忘了吗?他是奥瑟殿下首席舔狗,修成正果了呗。”
席勒:“至少我堂堂正正站在这里,不像你们俩只能蹲着。”
“……”蹲在地上的两个人快速站了起来。
“蹲一下怎么了?我俩站累了,活动活动筋骨。”
席勒瞥了眼茶几上的纸,乱七八糟,连涂带划。
“我知道了,你们今晚冲撞了奥瑟殿下,被抓来写检讨,是吧?”
博瑞嘴硬:“我们写不写检讨关你什么事,管得宽。”
“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无礼的行为,写检讨也是咎由自取。”
“舔狗就是舔狗,还没毕业呢就替奥瑟殿下咬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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