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来看你,到时候我抽出半天专门陪你。听话。”
陈寄白绷着一张脸。
果然只有江千宁知道怎么治他,知道怎么拿捏他的命脉。
他原本一点同意的意思都没有,她这不过几句话,就已经动摇了他的决心。
他拧着眉思考这桩买卖该怎么做。
而江千宁已经剥夺了他的思考权,大手一挥道:“就这么定了!”
陈寄白:“……”他仍有些不情愿。
江千宁已经拉着行李箱出发了。
宁特助讪讪敲门进来,询问他今天的康复怎么安排。
陈寄白眉头都没皱,“走了,去做。”
宁特助想起昨天江小姐在这的时候,他也是问的陈总同样的问题。那时候陈总什么反应来着?
——先是一蹙眉,再是满面挣扎,看上去很不愿意面对。江小姐连忙开始哄他,千哄万劝的,好不容易将人给拉过去做复健。江小姐一点不耐烦都没有,只看得出来满脸的心疼,因为她自认为了解陈寄白,他轻易不往后退,定是那康复训练痛得常人难忍,他才会这样抗拒,所以她只有更加心疼的份。
宁特助看透了一切,他已经一点都不镇定,心如止水地跟上陈总的脚步。
——看这样子,已经快痊愈了,就是不知道陈总准备再“伤”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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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宁那天白天录完综艺,一直忙完晚上八点多,手头才终于没什么工作了。她给季潇雨发消息,问她要不要出来玩。
她们已经很久没聚了。
季潇雨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开始思考爱情和友情选哪个好。
江斯言睃她一眼,将手中的红酒递过去:“怎么了?”
季潇雨晃了晃手机,“今晚可能不能陪你咯,宁宁找我呢。”
江斯言蹙紧眉。
他刚出差回来,这次他一走就是半个月。在此之前,她出了一周的差。这一加起来,都快一个月了。好不容易今晚上见着人,她却要走?
他们刚逛完超市回来,手中的袋子里还有刚买的避孕套。
即使要约她出去的人是亲妹妹,江斯言也依然不肯放人,“不行。拒绝她。”
季潇雨穿着件白色西装,还没有换下来,身上那种既清冷又妩媚的感觉,完全打败了江斯言。她靠在吧台边,曲起一只腿,慵慵懒懒的,“这怎么行。拒绝你可以,拒绝宁宁——不行。”
江斯言:“……”
他平生难得这样无言。
可他仍无放人意,上前一步,将人拽进怀中,径直吻上。
她的腰细若无骨,不堪一握。
热气升腾,江斯言眼底染上猩红,可面上仍然清冷。——这是季潇雨最想不透的事情。他为什么能做着禽兽的事,却端着谪仙的模样?
江斯言从桌上捞过手机,拿着手机给江千宁发了一句:【她没空。】
他很明显是在焦急中勉强抽出时间回一下,回完就一扬手丢了手机,再次狠狠吻上人。像狼一样,充满野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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