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赘我程府,按理说我替我娘将你休了也不是不行。
但是毕竟父女一场,还是给你留点脸面。二嘛,”说着又拿出清单,“将我娘和爷爷这些年给我和哥哥的东西还给我们,一共两百三十件。
您也别以为把我扣在这里,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您想,我不有点准备敢这么做吗?如果我午时前没有回去,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入赘程府的哦,连姓也改了呢。
你这点小事应该也不难查吧。不过您奋斗了这么多年的官可就做不成了呢。”
“你…你…,我这么多年可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出来。”程明知指着程稚清的手指不住地颤抖,气急败坏地说道。
程稚清满脸不屑,“笑话!软饭硬吃您也是其中翘楚了。别废话了!答应我的要求就赶紧先把断绝书写了,再给我去你那续弦和拖油瓶那里把东西给我要回来。”
“好…好…你可别后悔!”程明知怒顶胸口,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一甩袖拿起笔写起断绝书。
不过片刻,他将笔往地上一摔,程稚清俯身拿起断绝书,吹了吹,“程大人动作可真快,不愧是礼部侍郎,看看这文笔就是不一样。还有第二件事呢,程大人动作可要快哦,我只给你半个时辰。”
程明知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周身的气血用涌上脑门,颅内滚烫欲炸,身形晃了晃,终究没有说什么,大步摔门而去。
程稚清大摇大摆在书房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人仰马翻的声音,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的哭泣声。
她还未欣赏够这难得一见热闹的景象,程明知带着两口箱子回来了。
程明知命人将箱子放下,“都在这里了,只有一百五十多件,剩下的你母亲逢年过节人情往来送出去,没办法拿回来。他背过身合眼,似乎再也不想见到程幼清。
程稚清讥笑一声,“那女人可不是我母亲,话说你们侍郎府可真有意思,不愿意承认自己入赘,却还花着女人的钱来为自己铺路。可真是端起碗吃饭叫娘,放下碗骂娘。
不够就用银子补,你当官这么多年见识应该涨了不少吧?我娘和爷爷送来的东西可都是价值千金,一万两也是便宜你了,快拿钱,我们两清。”
“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严秀兰面目狰狞冲了进来,扬手就要扇程稚清巴掌。
程明知心中有数,这些东西的确是有价无市的,大吼一声:“够了,去取银子来!”
严秀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楞的看着程明知:“程明知!你知道一万两是多少吗?我们府中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居然还要给这小贱人一万两?!”
程明知不满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被挑衅,满眼通红地看着严秀兰,“管家!去库房取一万两银票来,把夫人给我拖回去,关好了。”
严秀兰被吓到了,怔怔地由着下人将她带走。
程稚清在一旁鼓了鼓掌,“程大人好生威风啊,不怕程夫人回清远侯府告状吗?”
程明知没有回答她的话,“银子在这里,契书给我!”
程稚清看了看银票,确认真的后,便把契书给了程明,“程大人,如今我们也两清了,可否派下人帮我把这两个箱子运回去?”
程明知死死捏着契书,大吼了一声:“滚!”
程稚清耸了耸肩,叫了两个下人,帮她把箱子搬走。
今日闹得如此大,再也没有一个下人敢轻视程稚清,马上手脚麻利搬箱子。
程明知看着程稚清逐渐缩小的背影,突然发疯似的撕碎了手中的契书,狠狠抛向地面。
就当程稚清即将走出程府,突然出现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向她跑来。
“程稚清,你怎么没死!都是你,你又回来干什么?你凭什么让父亲把我的东西拿走!凭什么?!”程婉柔冲到程稚清面前,手高高扬起想要扇她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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