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了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程稚清看见房门被迅速撞开。
有一个丫鬟踉跄着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说话间声音止不住发抖:“二……二少夫人,外面突然闯入一大批锦衣卫,还有一个公公说是要我们府上的人全都出去接旨。”
按照原主记忆应该是皇帝派了锦衣卫将镇国公府以通敌卖国、贪墨军饷的名义把镇国公府一家关押诏狱,随后抄家流放。
关押前,晏承平心中知晓镇国公府功高盖主,深得民心,皇上既然出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于是便与原主和离,以免连累原主。
晏承安被明慕青身边大丫鬟偷出交与原主抚养,其余晏家人在流放途中一个个凄惨死去,最后只剩晏承平一人。
程稚清心想,应该是皇帝派的人马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那就走吧。”
程稚清到了前院就听见为首的公公嗓音尖亮地说道:“圣上有旨,无关人员速速离去,刀剑无眼到时候伤着莫怪杂家。”
众人一听赶忙纷纷告辞,生怕晚了一步牵连自己。
镇国公晏瀚海看着眼前的一幕皱了皱眉头,压抑着怒气问道:“德公公,今日是我府上大喜之日,公公带着一队人马到我府上作甚?”
那太监一摆手中的拂尘,阴阳怪气道:“国公爷,今天怕是办不成喜事了。您府上的大老爷可谓对圣上忠心耿耿啊,不忍看你一错再错,向圣上检举您通敌卖国,贪墨军饷。”
晏瀚海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他不肯相信儿子居然会陷害镇国公府:“怎么可能?他人呢?你让他出来,你是不是把他怎么样了?”
“真难为国公爷还有一颗慈父心肠呐,阮老爷您还在看什么?还不出来说清楚。免得国公爷误会杂家冤枉了你。”
阮弘方缓缓从禁军身后走了出来,一脸痛心地对镇国公说道:“爹,你就认了吧,那天我都听到你与二弟的谈话了,我是真的不忍看您一错再错,您收手吧。”
国公夫人白舒云捂着胸口对阮弘方呵道:“阮弘方,我镇国公府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如此构陷我们?”
白舒云陪着晏瀚海从贫苦的农家小子到现在的镇国公,两人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养子,少年夫妻感情甚好。
晏瀚海用手指着阮弘方,气到说不出话来,手指也止不住地颤抖,深吸了几口气对着白舒云说道:“罢了,夫人,没想到我晏瀚海竟然老了还被人摆了一道。养了一个白眼狼啊!”
德公公慢悠悠地说道:“国公爷不必多言。”紧接着对着身后之人说:“搜!”
锦衣卫立马分成几个小队向府中冲去。
程稚清看着此番场景一时忍不住疑惑。
这个阮弘方到底是谁?自己的蝴蝶翅膀竟扇得如此大吗?
还是说原主根本就没有注意过这个人,所以一点关于他的印象都没有。
正当程稚清还在思索阮弘方,便听到一声:“报!”不远处迎面跑来一个士兵,手里还拿着信纸一样的东西,跑到德公公身前弯下腰两手将信纸呈上:“回公公,在书房搜到通敌卖国和贪墨军饷的账册。”
德公公对着晏瀚海讥笑道:“看看。”拿过士兵手里的账册和信纸,在晏瀚海面前晃了晃:“这不就是证据吗?!来人,给我拿下!”
晏承平身穿大红喜服站在那,神色晦暗了几分,静静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镇国公府怕是没有活路了。
皇上忌惮镇国公府功高盖主,百姓皆知镇国公府,感恩镇国公保家卫国,却不知晓皇帝。
皇帝深怕一个不小心这龙椅上的人就换了一个姓,恨不得早日对镇国公除之后快。
只是没想到大伯早就和皇帝勾结在了一起,没想到动手如此之快。
也难怪今日他大婚,府中防守最为松懈的一天,下人们也不会防着府中大老爷。
阮弘方趁今天藏点东西也轻松,原来刚才一直没有看到他,是借机去书房放假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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