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上我姐姐,父亲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他用邪术将父亲困在饿殍村——我当时正在江湖游历闯荡,回来的时候父亲已经……”
见到叶初凉养父的时候,封徵雪只有一个想法:
叶父的剧情究竟是哪个脑瘫的剧情策划设计出来的?
床上躺着的男人浑身伤口,骨肉支离,明明拥有着约莫一米八几的宽厚骨架,躯体却很薄,目测40公斤不到。
根据封徵雪的行医经验,叶父这种程度的外伤……活过三十秒都是医学的奇迹。
然而此时,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薄薄的一片,完全就是皮包着骨头。
更加诡异的是,叶父的肤色十分白皙,皮肤滑腻,像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于是,其细腻的皮相与支离的骨相便显得万般违和。
封徵雪借着灯光,仔细地观察病人的表征,心中有了基本的猜测,游戏中所谓的“炉鼎”或双修,极可能会使承受者的身体产生一系列变化,例如体重减轻、皮肤变软。
封徵雪将病人手腕垫在一个干净脉枕上,细细听了一会,眉头越蹙越紧,良久,才抬起手来,又去检查老人身上的砍伤,甚至下体的伤口,才缓缓对叶初凉道:
“我先给他施几针看看。”
叶初凉挤出一个笑,满眼期盼道:“那,那麻烦您了。”
而正此时,四五个村民探头探脑站在叶初凉父亲的耳室之外,一脸油腻的笑容,打量着耳室里的封徵雪和叶初凉,操着浓重的长安官话道:
“嘿嘿,大夫,也给额们看看呗?”
封徵雪转头看去,他生平看诊时,最厌烦这种没礼貌、不排号、别人看诊他进门的病人。
于是冰冷的目光甩过去,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道:“出去。”
几个村民会心一笑,且将门堵死。
霎时,只听其他耳室里的淫叫声,竟同时戛然而止!
叶初凉按了按背后的剑,才察觉到怎么回事,“你们…是黄兴禺的人?——不可能,我明明设了结界屏障!”
但听一个男人笑道:
“哈哈,叶初凉,你还以为那破结界是什么铜墙铁壁啊?早八百年就被我们老大给破解了的赔钱货。”
另一秃头笑得更加粗鄙猖狂:“咱们哥儿几个,今日不尝你也不尝你爹,就把你身边那个美人儿弄过来玩上几回就走,怎么说,小叶姑娘赏个脸?”
“你们!欺人太甚!”
叶初凉羞愤万分,猛然将重剑抡起,凌厉厚重的剑风劈天盖地地直砸过去,便听砰然一声!
土墙断裂!
几个中阶首领却毫发无损!
“哟哟哟,你瞧瞧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吧?”
“来吧,哥几个,动手!”
封徵雪面色冷漠地听着,温热的掌心抚过患者冰凉的手臂,黑沉的眉眼被柔软的额发挡住一半,垂着眼睫,看不清神情。
这时,那秃头已经搡开叶初凉,急火火地径直来牵封徵雪的手腕,“来来来,小大夫——知道你想攀那一位的高枝儿,可他再怎么厉害也就只有一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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