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去朝燕总要块蜂蜜糖。”苏辞镜贴了贴纪昙的眉心,无奈道:“你的小舌头怎么这么灵。”
苏辞镜起身重新敲开燕琛的门。
燕琛听完后,去行李箱拿出一罐家里做好的柠檬蜂蜜糖块给苏辞镜,“放一块就够了,晚上吃糖太多会咳嗽。”
苏辞镜再次道了谢,回到客厅给纪昙的姜汤里多加了块糖。
“怎么不喝?”苏辞镜见纪昙迟迟未动的手询问道:“是不是累了,我喂宝宝喝好不好?”
客厅电视上播放着未来几天可能会出现暴雨,让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纪昙摇头拒绝苏辞镜喂过来姜汤,“你手机又来电话了。”
苏辞镜愣了下,下意识看了眼同样放在客几的手机。
纪昙突然抱住苏辞镜,“你不要再给你爸爸钱了,行不行?他还会再要的,赌博是个无底洞,你有多少钱都会被他输光的。”
苏辞镜叹了口气,放下姜汤,反手搂住纪昙。
苏辞镜嗓子干了干,“他未必是朝我要钱,他已经很久没向我要过钱了。”
纪昙根本不信,纪昙不明白为什么苏辞镜父亲每次向苏辞镜要钱,苏辞镜都会给。
父母亲情固然重要,但是阻止他们跌入深渊才是正确的方法,而不是一味地给钱纵容。
“你说过你的钱是给我花的。”纪昙小声道:“我不要把我的钱给一个赌鬼。”
纪昙知道自己在苏辞镜这里是比他父亲还要重要的。
然而纪昙说出这话,仍旧不可避免觉得羞耻。
苏辞镜抚着纪昙温软潮热的脊背,亲了亲纪昙浮粉的脸蛋,眸光闪了闪,“那我回去一趟见见他。”
“不给了,我的钱都是团团的。”苏辞镜承诺道。
纪昙仰起小脸儿亲了亲苏辞镜的唇角。
苏辞镜感受着唇畔纪昙留下的糯软,笑了下,“还喝吗?”
纪昙摇摇头,皱起小眉毛,对本来就很甜又放了糖块的姜汤嫌弃道:“腻得慌。”
“小麻烦精。”苏辞镜抱起纪昙回房间,“我定明天的飞机票,团团能自己在这里待几天吗?”
苏辞镜回去后要处赌鬼,恐怕没法看护纪昙。
纪昙留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苏辞镜同纪昙商量道:“你别欺负燕琛。”
纪昙听了当即不高兴地质问道:“你是谁的男朋友?”
苏辞镜和燕琛当了四年大学舍友,对燕琛算是很了解。
燕琛简直是有钱公子哥中的一股清流。
人很简单,简单到情商很分明。
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燕琛很怕纪昙,但是他能感觉到。
燕琛似乎童年留下过阴影,对脾气不好、牙尖嘴利的小男生有种天然的畏惧。
尤其是纪昙这种漂亮又伶俐,说话自带三分不耐的人。
燕琛看不出纪昙的嘴硬心软,于是也很怕。
“是团团宝贝的男朋友。”苏辞镜啄了下纪昙软糯的唇肉,眼底蕴笑,“可燕总还要给我发工资养团团,打工人也就这一个老板。”
“我觉得我对他很客气。”纪昙撇撇嘴,“知道了,我离他远点。”
纪昙不认为自己能欺负到一个总裁。
可能是苏辞镜觉得自己总是欺负他,所以怀疑自己在外面到处欺负别人。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欺负亲近的人。
欺软怕硬说不上,窝…
“窝里横。”苏辞镜弯起唇角接道:“宝宝只欺负自己男朋友。”
纪昙被戳破心思,红着脸瞪了苏辞镜一眼,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蒙上,“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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