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乖乖去酒店待着,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
纪昙被苏辞镜勒得有些痛,耳膜冲撞着苏辞镜微哑的低吼声,不适地挣了挣。
“你别骂他,不是他的错。”打着点滴的燕琛撑着难受的身体想要拦一拦状态看起来并不好的苏辞镜。
苏辞镜像是后怕又像是气极,听不进去任何话,打了纪昙屁股一下。
纪昙当即就掉下泪来,成串圆滚滚的泪珠宛若含着饴糖簌簌从脸颊滑落,可怜又招人疼。
燕琛顾不得手背上的针头,有些急地下了病床,“你打他干什么?”
苏辞镜抱起哭得委屈的纪昙,对燕琛的脸色也不好起来,冷淡道:“燕总好好休息,我和团团的事我自己处。”
燕琛眼睁睁看着苏辞镜把人抱走。
好不容易赶来的徐秘劝了劝燕琛,“燕总,这是苏秘书的私事,您最好别参与吧。”
上级搅进下级的家事,不合情也不合。
“什么私事?”燕琛拍铃叫护士拔针,“他把人打哭了他就要哄,他哄又哄不好,他哄个十天半个月。他的工作你能做吗?”
徐秘书脸色一绿。
上次苏辞镜请了三天假,他整整干了三个星期才弥补回来。
徐秘书还是觉得燕琛没什么立场去劝和小情侣日常争执,多尴尬啊,硬着头皮道:“苏秘书应该能处好。”
“他能处什么好?”燕琛皱眉张望着外面,“人都被他惹哭了。”
燕琛再着急也拗不过护士。
护士非要燕琛把这袋液输完才同意拔针。
燕琛想要拎着输液袋子过去,徐秘书劝不了燕琛,只能承诺到自己找到人留给燕琛打电话,让燕琛别做使针头回血的事儿。
纪昙在燕琛和谢京鸢打架的时候阻止了下,小臂上刮在墙上,蹭出一小片擦伤。
苏辞镜拿着棉签用碘伏给纪昙处伤口。
“疼不疼?”苏辞镜扔掉手上的棉签。
医院是谢京鸢名下的一处产业,谢京鸢的秘书找了间空病房腾给苏辞镜使用。
纪昙眸子泪盈盈的,不高兴地闭着嘴巴。
苏辞镜小心避开纪昙手臂上的伤口,将纪昙抱在腿上,叹息道:“宝宝,我都说了你不用管燕琛的,没了燕琛我可以换个老板,没了你我难道还能去找别人吗?”
“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最重要。”苏辞镜贴了贴纪昙微凉的脸蛋,歉疚道:“别气我了,我是太着急了,原谅我好不好?也答应我最先顾着自己。”
纪昙抬眼看他,苏辞镜轻柔地亲了亲纪昙濡湿的睫毛,眸色认真:“宝宝,我不能失去你的,你都不知道我都多爱你。”
纪昙慢慢点了点头。
苏辞镜调整了下纪昙的姿势,让纪昙跨坐在自己身上,把脸凑到纪昙面前,对纪昙没什么办法道:“宝宝乖,亲亲我好不好?我今天真的被你吓到了。”
纪昙另一只完好的胳膊搭在苏辞镜脖颈,乖乖含住苏辞镜的唇瓣。
苏辞镜掐着纪昙的腰,熟练挑开纪昙软糯的唇瓣长驱直入。
纪昙配合地接受苏辞镜还存在惊悸的亲吻,舌尖被苏辞镜沉醉地吞吃发麻。
啧啧水声萦绕着两人耳畔,纪昙脸颊泛红。
“没想到冷静自持的苏秘书这么奔放哈,哈哈”,徐秘书不小心偷窥到上级这种事已经很尴尬了,更尴尬的是他还是被迫跟着上级的上级过来的。
当然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最最尴尬的是上级的上级看得有点入神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
徐秘书脚趾扣地,“燕总,咱们走吧。看起来,苏秘书这边已经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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