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连故乡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说,会不会其实我也像你一样,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或者有个弟弟,只不过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姐姐弟弟我不知道,倒是有个长得像的爹爹,你跟他多像呀,怎么会是捡来的。”
云雁无法反驳,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执着地信口胡诌:“那倒是,可能我本来是爹爹亲生的,走丢了被父亲捡到,后来爹爹找到了我,父亲便不让他带我走了,他觉得对不起爹爹所以才对他特别好,恨不得上天给他揽月摘星。”
“揽月摘星”这种词儿大概是跟了大人学的,星翼扣了扣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这叫金屋藏娇!兰林说过,先前有个皇帝专门打了个金屋子让美人住进去,像周叔父和兰林这样的美人都应该住金屋子!”
他口中的兰林正是郭兰森的四弟郭兰林,先前星翼启蒙时本来拜了周彦学做老师,可是兵部缺人,公事十分繁忙,加之郭兰森刚被点了翰林,周彦学便荐了他。郭兰森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生怕把人家孩子带歪,就把这启蒙童子的重任交给了好学的幼弟。兰林虽年少老成,如今也只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他自认为天降此大任是为了磨练自己,于是一边自己苦读一边努力担负起教书育人的责任。星翼本来不爱久坐读书,被父亲拖去拜师见了一面后一发不可收拾,风霜雨雪天都喊着要去见漂亮哥哥。赵明经知兰林为人,也乐得把皮孩子交给他,于是这对差了十岁的师生愈发亲密,星翼也就愈发得寸进尺,天天兰林或哥哥地叫着,没半分尊师重道的模样。
孩童们还不明白金钱的价值,只知道金子很贵很贵,云雁听完想了想,重新忧愁道:“父亲要是真的要造金屋子,家里没钱肯定不会要我,哎,我以后再也不吃鸡腿了……”
星翼仿若没听见,兴冲冲要撮土搅泥准备盖房子,杨管事来时正看到他满身是土地跪着从锦鲤池里鞠水,吓得老爷子边小跑边吆喝。
“小少爷哟,留心别掉进去!”
二小童言稚语还没扯够就被杨管事提溜回安定侯处,草木丰茂的花园重归静谧。突然,一旁的假山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隐秘逼仄的石洞中,罗衫摊了一地,云雁的美人爹爹正将她父亲推挤到粗糙的石壁上做些少小不宜的事。推挤间前胸乳珠和硬挺的阳物不小心被磨到,女穴也被入到最深,蔺昂再忍不住,一声闷哼从捂住他嘴的指缝中溢出,周彦学忙松开手,从背后亲了亲他侧脸问道:“弄疼了?”
“嗯……”蔺昂小声应道,从假山参差的孔洞往外看了看,确信没人后又道,“不知道他们回不回来,还是回房吧。”
周彦学将他身子掰过来面对面细看,浅褐乳尖被山石表面磨得确实有点红,挺在那里显得可怜兮兮的。周彦学运力抬抱着他大腿将他双脚离地地抵在石壁上,一边浅浅抽插着,一边低头舔舐着那泛红的乳尖,本来初衷是疼惜安慰,渐渐就变了味儿。
孕育后蔺昂体质几乎没有变化,只一点让他有些羞耻尴尬,就是每当欲潮高涨时,双乳都会泌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发现这个秘密是在云雁满月后的第一次床事时,那时正值盛夏,二人在梅庄的泉池里只为尽兴,做得格外激烈酣畅。翻云覆雨之时,周彦学突然发现水里有白丝漾开,以为蔺昂射了,把人翻过来才发现他细小乳孔泌出了一滴白乳,挂在红艳的乳尖。周彦学被这种异样的情色夺了目,动作都停了。
蔺昂彼时尚无察觉,眯着眼只顾含着久违的阳物,餍足地细颤。胸前蓄足的一滴乳眼见要滴下来,周彦学并起二指接住,看了片刻又伸出舌尖舔掉。蔺昂睁眼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正看到这一幕,直愣住了。
后来发现这泌乳在情事过后不一会儿便止了,求医知道无碍便没有再管,反正此景只有周彦学才能看到。可是对于周彦学来说,仿佛看到了什么标准,之后每次不做到他泌乳就觉得他肯定没有到顶没有满足,因此对他那对乳格外痴迷,搞得蔺昂暗暗叫苦。不知是不是这大半年的孕育让周彦学忍到极致,对他的欲望一日比一日高涨,以至于偶尔在城中遇到他巡防路过,一想到他坚硬轻铠下挺着一对被自己咬到艳丽肿胀的乳头,立马就硬得需要遮掩,当天晚上也必定是混账一番。
今次自然也不例外,周彦学把人抬抱着抵在墙上舔着这乳尖,轻拢慢捻,大有不吸出奶来不罢休的架势。蔺昂被他舌头挑得难耐,身下湿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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