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昂努力挺直腰,让门房引着慢慢往后面卧房走。转角碰上杨管事,看着他苍白着一张脸便皱眉问门房:“这是怎么了?!”
门房回道:“我刚一开大门见少将军单衣站在门口,想是昨晚赴宴吃醉了酒……”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杨管事挥手把门房打发走,握了握他的手,果然冰凉。
“你、你不是从来不喝酒么,看着也不像醉了啊……”
蔺昂也不反驳,淡笑对他说:“杨伯,你帮我嘱咐一下往我房里送点热水,我想泡一泡去去寒。”
“好、好!你快进去暖和暖和,我让人马上送进去。”
周彦学虽然神志不清,但情事上还是知道疼人,身上只是酸得厉害,进了热水就舒服很多。只是那处难言的地方确实有点肿痛,热水一刺忍不住闷哼出声。
其实一路走回来里面的东西已经流出来大半,刚脱衣服时裤子沾了一片,他看着觉得糟心,团了团扔在床下。
他伸下手碰了碰外面,果然是肿了,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留在里面会不会……
他咬了咬后槽牙,撑着浴桶边缘,两指生涩地伸进去清理,心下隐约怪起周彦学来。
冰天雪地冻了一遭,连着发了两天热,可还是难掩心凉。
他并没来找。
期间宁乐来看他,替他擦拭汗湿的身体时不经意看到锁骨上留的两颗吻痕,深一些的快到心口了。
蔺昂见瞒不下去,便主动说:“我自愿的。”
宁乐叹道:“你也不必跟我说明白,我只问你,是不是那个扇子的主人?”
“……是。”
蔺昂又等了几日依旧没有等来人,领兵巡防时跟永王手下起了冲突,本来是个小事,平日蔺昂不会在意。可一想到永王对周彦学做的龌龊事,言辞失当地被永王闹到内宫,皇帝当时顾忌永王之母撩扣珥栮司伶戚兒馏旗鎏骝进裙王太妃娘家的面子,只说让他停职一月。可不久之后,不知是谁捅出了永王私设药局高价买卖禁药的罪证,皇帝以皇室尊严和脸面为由将其派回封地,受诏方可入京,同时又下旨让蔺昂提为戍边将军,即日去北疆。
直到出发前日,他才在前来道贺的一众官员里见到周彦学,只见他身着紫色官服朝自己礼貌疏离地微笑,一如往日:“祝将军武德昌隆,战无不胜。”
而自己木然回道:“多谢周侍郎。”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第十三章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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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母亲之前派给篆刻老师的房子,我偶尔才过去。”蔺昂静静说道。
“怪不得,我后来想着守株待兔,每天都去看看,却连着一个月都没人,还特地去户部查了户主,说早就过世了,是处空房,要不是还有这玉佩和衣裳,我真以为是我春梦一场。”
“你,去等了一个月?”
“嗯,后来实在找不到,也不能满京城扒人衣裳看腰吧,想着或许是周围哪个楼馆的公子,便一直让兰森带着我去。”
“可是,只凭着这胎记,你就认定是我?”在没拿出玉佩之前,周彦学的语气就很是笃定。
“是,之前我也只是猜测,可你知道我是怎么就确定是你的么?”周彦学跪在他双腿中间,膝盖顶着,“因为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除了那朵胎记,我还清晰记得那晚,只要我顶得深了他就忍不住用腿夹我的腰,然后里面流更多的水,你偷跑时肯定没注意到,床单被洇透了好大一滩,就跟今天一样。”周彦学说着动了动膝盖,虽然昨天够小心,但做时间有点长还是有些肿烫,“你倒是跟我说说鸣野,梅花胎记,男子斗篷,还有这个,怎么就那么凑巧,都在你身上呢?”
蔺昂闭了闭眼,颤声承认:“是我。”
周彦学卸下一口气,在他耳边呢喃:“你让我好找。”
“若找到他,定然有求必应,诚心诚意报答。”
“你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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