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周彦学把他鞋袜外衫一并脱了,将人放在床上,准备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蔺昂歪在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背对着自己脱掉衣衫擦拭,灯光像给他镶了层润泽的蜜糖。
蔺昂迷迷糊糊还在想原来喝多了酒会口渴,周彦学已经换了轻薄寝衣转过身来,见他瞪大的眼睛不由得一愣,复又笑道:“非礼勿视,鸣野,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蔺昂听了他的话定定看了他一眼,立马紧闭上双眼。
周彦学问:“你这是装没看见么?”
蔺昂点点头,又摇摇头。
周彦学憋笑道:“你都看遍了我全身,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蔺昂睁开眼用力点点头,“嗯!”
周彦学拿了湿手巾,趴在床头给他把擦手擦脸,看他木木的像个听话的孩童,觉得新奇,便想逗他自己解开衣衫:“那我也要看回来,这才公平。”
谁料蔺昂轻轻摇了下头,周彦学顿住:“你不愿意?”
蔺昂看着他不言语,眼中竟似有悲伤。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周彦学的鼻梁,喃喃说道:“你真好。”又说道:“我不好。”
周彦学虽然不明所以,单看他这样便有股子心疼,执起他一只手亲了亲手背。蔺昂倏然把他手甩开,把衣带裤带都解了开来。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第十二章 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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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彦学倒是怔住了,看着他坐起身凑上来亲吻自己,肚子里那点儿酒的热一下子都窜到下面去了,他连忙往后撤。
夜深人静,在自己房里,还主动解开衣裳……
周彦学把住他小臂推开一掌的距离,哑声道:“你醉了。”
蔺昂摇摇头重新吻上来,嘴里含糊说着:“我想让你舒服快活。”
周彦学感觉心如擂鼓。他素以君子自持,虽然之前两人互相纾解过,但那是清醒时候的情之所至。现如今,这个人酒醉浑噩,还、还衣衫大敞,若自己随意施为,想必他也不会抗拒,保不齐就会做到最后……
呸!趁人之危,偷香窃玉!
手里的湿手巾被下意识紧紧攥着,软软的嘴唇和柔韧的舌头一点点腐蚀着他的端方。周彦学唆着他舌尖,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他的腰背,猛然一僵。
这个人的手……还不知死活地往他裤子里伸。
周彦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把他推开一点,蔺昂不明所以,侧头去吻他手腕内侧,舌尖舔过他掌心,将他拇指尖含在嘴里咬了咬。
像是兽类求欢。
“啧。”周彦学深吸一口气,把手巾到一边。刚把衣扣解开,蔺昂就扑过来,刷地把他刚穿好的衣衫全扒了,压下来胡乱亲吻他的锁骨。
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双双舒服地叹息。周彦学体温本就比常人要低一点儿,蔺昂因为喝了酒略微发热的肌肤像贴上了一块软玉,而这软玉浑身上下最火热的地方正握在他的手里。
周彦学任由他动作,手覆在他手背上,引着他按喜欢的节奏往自己得趣的地方弄。
罢罢罢,只要我不趁人之危不去碰他,怎样都好,大不了…大不了给他就是了。
蔺昂的唇在他身上到处逡巡,他醉酒掌握不好力道,白皙的脖颈胸前被轻轻重重吮得留了一处处红印。
蔺昂感觉手上硬烫越来越明显,抬头看周彦学半仰着下巴喘着粗气,显然是快到了。他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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