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鹭惊愕地瞪大了眼。
陆晚九继续说道：“我从出生起，就被当做一个工具培养。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因为Omega身体太过柔弱，没有威胁性，就有人针对这个弱点，成立了专门的实验机构。”
“实验……是为了做什么？”
“培养Omega杀手。”陆晚九神色平静地说。
齐鹭呼吸一滞。
“将Omega的身体里注入各种各样的药物，强化他的身体素质，如同Alpha一样强大，但看起来却弱不禁风，让目标放松警惕。”
齐鹭越听越心惊。
“所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是一个实验品。”
说罢，陆晚九伸手温柔地拨弄了一下齐鹭的头发。
“阿九……”齐鹭艰难地开口。
“我杀了很多人，但是后来，我的身体出了点问题，机构准备放弃我了。你见到我的那个晚上，我因为任务失败，不敢回去复命。”
“那你怎么会变成吸血鬼？”齐鹭有些困惑。
少年却露出一个有些顽皮的笑，“路过的一只饥渴吸血鬼，随意咬的。”
……
这么随意的吗？
“我也被你咬了，怎么没变成吸血鬼？”齐鹭有些疑惑。
“转换吸血鬼需要注入毒液，那个吸血鬼看我可怜，就注入了毒液，只要我吸了血，我就能完成转换。”
“原来是这样。”
“我其实是想让自己就这么死去，回去也难逃被销毁的命运，我也过够了这样的生活。”陆晚九继续说道，“但是你出现了，是你告诉我，不要放弃活下去。”
他看着齐鹭的目光逐渐变得炽热，仿佛看到了救赎一般，“因为你，我选择了活。”
如果没有你，我就会选择死。
你告诉我，即使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坏人，也有活下去的权利。
“阿九。”齐鹭深深地看着他。
陆晚九却垂下了眼帘，隐去了情绪，“那天晚上，我咬了你之后，给你闻了我带的吸入型致幻药，让你忘了我。然后我就被机构的人抓回去了，他们发现我变成吸血鬼后，更加变本加厉，在我身上做各种各样的实验，派我去做更多的任务。
“但我无法放下你，我做杀手也是有收入的，我让陆晚七帮我全部拿去资助你。”
齐鹭震惊了，那个神秘的资助人，居然是他？
齐鹭忍不住问：“那你后来，是怎么离开的机构？陆晚七……他又是你的谁？”
“我们都是培育出来的克隆人。其实他才是我的弟弟，比我小很多，只是我变成吸血鬼后身体停滞生长，他就显得比我年长了。”
“所以他也是Omega？”齐鹭惊讶地问。
陆晚九点点头，“看不出来吧，所以他不是最完美的实验品，不过他任务成功率高，机构才没有销毁他。”
“那……你们是怎么离开的？”齐鹭又问了这个问题。
“就是逃出来的。”
“那我以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我和陆晚七一起终于找到了落脚点，但是我很想你，所以……才出了这个主意。”
……
原来他以为的偶遇，全部都是这个吸血鬼精心设计的。
陆晚九继续说道：“你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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