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男人胸口竟有一个青紫色的掌印,巫女道:“他受的是内伤,你给他服再多的红草都没有用。”
“内伤该怎么治?”
巫女从没告诉过阿楚,寨子里的人最多是打猎时受一些外伤,阿楚连内伤是什么症状都不知道。
他趴在床边,仔细看着那个掌印:“这就是内伤吗?”
巫女摇头:“这只是内伤的一种情况,是可以看见的,有些内伤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那他还有救吗?”
巫女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她珍惜的从里面扒出两粒给阿楚:“喂给他。”
阿楚闻了闻药丸:“好难闻。”
“良药苦口。”
阿楚把药丸喂给男人,巫女又给他几粒药丸:“剩下的分成两次服用,等他清醒后我再来看。”
巫女说完,毫不留恋地离开,剩下阿楚一个人无聊地守在男人身边。
“真不愧是母亲,懂得真多,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06阿云
阿楚又给男人喂了两次药丸,第三次服用药丸后,男人终于醒了。
阿楚问男人:“你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
他有些着迷地看着男人清醒后生动的面容,男人有一张很英俊的脸,‘英俊’,这个词还是阿楚从书上看来的,寨子里的人,包括他,大都有一张很柔美的脸蛋,不像男人这样眉眼深邃,这是阿楚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认识这个词。
男人说:“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你可以叫我阿云。”
“阿云?这是你的名字吗?”
“也许吧,”男人说的模棱两可。
“你真奇怪,”阿楚说:“我们这里只有是或不是,什么叫也许。”
“就是可能是,可能不是。”
“什么叫可能?”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男人沉默了一会:“你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阿楚皱起自己秀气的眉头:“你很烦我?”
“我不是……”
“我救了你,你怎么可以烦我?”
“你救了我?”男人努力回忆,他半昏迷的时候似乎被好几个人发现了,但其中似乎并没有阿楚的身影。
阿楚见他有些怀疑,心虚地偏过头,背他回来的是蒙吉大叔,给他吃药的是母亲,但是:“你睡得可是我的床。”阿楚底气十足。
阿云:“……谢谢?”
只是普通的两个字,阿楚竟像得了什么好处似的笑开了花,阿云有些无法直视少年过分漂亮的笑脸。
“你怎么躲着我呀?”
“你太好看了,我不敢看。”
“你,你觉得我好看?”
阿楚既羞涩又渴望地看着他,阿云刚刚点头,他笑得更加开心了:“可我觉得你才好看,我都看不够你呢?你能笑一笑吗?”
阿云试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十分僵硬生涩的笑脸,他觉得可能会吓哭少年,“我笑的不好看。”
阿楚漂亮的脸突然离的很近,淡粉色的唇边很轻柔地落在他唇畔:“很好看。”
阿云瞪圆了眼睛,被少年吻过的地方好像在发烧,一抹红色很快爬上他的脸:“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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