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有些愧疚道:“当不得夸奖,我本想生擒那贼人,可谁知贼人功力高强,竟还教他跑了。”
“贼人?”陈尚疑惑。哪来的贼人?
“就是那采花贼。”王不意道。
杜秋池问:“陈兄弟怎么这副表情,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不,没有问题。”他怎么敢说有问题,他昨夜分明跟那采花贼‘鏖战’一夜,杜秋池又从哪遇见第二个采花贼?
这杜秋池怕也不简单。也是他运气好,出了门随随便便都能碰见个不一般的人。
“小弟只是对杜大哥十分佩服,昨夜光是想着采花贼会来这一事,小弟已经紧张万分,可没想到大哥还能与那采花贼当面交手……不知大哥能否多说一些昨夜的情况,尤其那采花贼长得什么模样,也叫小弟心里有数。”
王不意大笑:“哈哈哈,陈小弟莫不是还想去亲身抓贼。”
陈尚面色羞赧,只装出一副初出茅庐热血上头的后辈模样:“王大哥……”
杜秋池也不藏私的样子,事实上他说出的信息也并不多,但陈尚抓住几个要点。
杜秋池口中的采花贼带着银色面具,身材肖似一个书生,功力很是深厚。
这与他昨夜所遇的贼人似乎没什么不同。
于是陈尚又问:“杜大哥,小弟还有一事不解,这采花贼不是点名道姓要采百花会的花魁,可李姑娘昨夜并没有当上花魁。”
杜秋池疑惑了一下,露出憨厚的笑脸:“这,这我也不清楚了。”
王不意道:“这还不简单,采花贼只说采花魁,可也没说要采哪一届的花魁。”
之后几人就不再聊这个话题,花魁这一案暂且了解,几人恐怕都不会在此地久留。
“此一别,也不知将来能否再见。”
此时好一幅真情实感的分别景象,陈尚却已经多了个心眼,他有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饭后几人回房,薛恺跟陈尚一道上了二楼。
陈尚正要回屋,见薛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薛兄不回去休息吗?”
薛恺看着他,眼里笑意盈盈:“我还以为月弟会请我进去小叙,毕竟分别在即。”
陈尚哪能放他进门,司马瑛正被他点了穴扔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露着鸟。
薛恺就那么看了他好一会,见陈尚真的没有松口的意思,满脸落寞的道了再见。门板拍在他面前,连片刻都不曾犹豫。
他在屋外站了有一阵,真是不留情面啊。
陈尚进了屋,司马瑛的脑袋立刻转向他:“门外那人是谁?他怎么管你叫月弟。”
月弟月弟,司马瑛心里念着这两个字,很快品过味来,这不就是程月的名字,他酸得不行,怕是回了药王谷陈尚就要改成程尚了,程尚,程尚,还不如司马尚好听。
陈尚走到他身边,把被子给他盖上,白玉似的肌肤都被遮了起来。
陈尚这才松了口气道:“你怎么不自己解穴?”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司马瑛看着他脸色小声回答:“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若想惩罚我一下,我是不会反抗的……我活该。”
他清醒后看见陈尚被自己折磨后的样子,不安却没有什么后悔之情。
陈尚叹气,道:“不能只怨你,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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