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境界已毁,离开后第一件事便是重新修炼,他没再练习神教功法,反而开始继续在原本功法基础上创造功法,前人功法总是依照本人所创,后人修习起来,多少都有些不合适的地方。
谢玄便依着自身情况,为自己量身创作了功法,只是后来修炼中途又发生许多事,致他走火入魔,竟要每月双修来帮助自己修炼,便是这《双修宝典》。
这部功法自问世他就未曾想过除了自己还有人会修炼,若非走投无路,谁要练这种邪门功法?
他后来与师弟和解,犹记天机的恨铁不成钢和他羞愧的模样。
天机道:“我既无法阻止你找人双修,又不想更多的人被你祸害,只好亲自去为你物色受害人。”
谢玄:“师弟说话真是难听。”
师弟冷笑:“你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玄:“那你为何又要待我这么好?”
天机沉吟片刻:“你真的不知吗?”
谢玄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模样,他知道,师弟还在恨他,因为师父是含着对他的失望离世,可一日作为神教弟子,他一日冲不破神教古板守旧的樊笼。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天机道:“只因我心软。”
谢玄想,就当他是个无心之人吧,就这样恨着他,也好受些。
师父辞世后天机没有接任教主,而是隐居山中,后来又收了徒,便是那秋意山庄的少庄主。
谢玄方才还在想,若不小心采了师侄的心上人可怎么办,如今倒巧,有了陈尚这绝好的双修伴侣,再给他旁人谢玄也瞧不上了。
因为回忆了番过往,谢玄也没心思做些什么了,陈尚还不知自己躲过一劫,犹自睡的香甜。
只是睡醒后深切感受到酒醉的后遗症,头疼不说,身体也很乏累。他对半醉半醒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似乎有双手触摸过他,也被他当成春梦一场。
悄悄洗了亵裤,又端盆水特意回到屋子洗了下身,他现在也是有趣,做完梦不止前面有反应,后穴也一起情动。
出谷也有好几日,往常避之不及的人如今被放在心头想念。陈尚想念顾长白对自己的宠爱,想念顾清流的占有欲,也想念程月吐露的爱意。
我怕是病了,陈尚想,虽然几人关系已不可更改,但他仍有时会担忧,他又非天香国色,更是个男人,而这几人的确是人中龙凤,又有哪里相配?更甚者,自己还不知廉耻的享着“齐人之福”。
临近午时,陈尚走出屋,杜秋池、王不意还有薛恺在楼下大堂坐着。
“陈月兄弟,你昨天喝醉了,早饭就没叫你。一起下来吃午饭吧。”
薛恺问:“月弟,头疼吗?”
陈尚谢过他们的关心:“睡了一觉,好很多。只是说好去抓贼,依旧没帮上忙。”
杜秋池安慰他:“陈月兄弟别内疚,我们昨夜本来也只是去踩个点,回来后我与王不意商量后,想出来一个法子,就是实施起来还要两位兄弟帮助。”
陈尚和谢玄都表示赞同。
杜秋池与王不意打听过:“最有可能获得花魁的女子都会在决赛出场,昨夜我们已经弄清楚了红袖阁的地形,采花贼最有可能在决赛之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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