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不知何时回过神:“你一个人不可能走出这里。”
“我的同伴们在哪?”
“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们,只要你听话。”
两腿被分开,陈尚狼狈地遮掩住下体,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我对你的身体有一些疑问,”神经病含糊其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们可能要呆在一起一段时间。”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片刻暂停,陈尚不得不从一团糟的大脑里分出些注意力给神经病本人,十分雄伟壮观的性器在自己腿间徘徊,看得他心口一抽。
性器摩擦着臀缝,肠壁耐不住寂寞的蠕动起来,蜜口微张,含住一点龟头。
陈尚恨透了自己这副身体,可是见了这粗硕不似人类的肉物,身体本能的骚动起来。
“这里,都是水,粘粘的。”守中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指尖牵扯出一道晶莹的淫丝,他淡漠的脸很容易做出天真的神情,这让陈尚内心非但无法厌恶他,反而有些自责,把这么干净的存在变得跟自己一样污秽。
肉棒在穴口试探,陈尚颤抖不已,闭了闭眼,还是亲手握住了那根肉棒:“不能……不能直接进来,我会死的。”
“该怎么做?你教我。”神经病的声音压低后显得十分动人。
“也,也不要撒娇。”陈尚面红耳赤,那肉棒在他手中进出摩擦,茎身上鼓起的青筋磨得他手心火辣辣的疼着,但不能否认他有些心动。
“你往后一点,给我让点地方。”
守中乖乖被他指挥,垫子总共就那么大,他被陈尚几乎赶到地上跪着,金色的眼眸柔软下来,湿漉漉的好像幼猫在看着陈尚。
陈尚尽量让自己心里的罪恶感不要那么强烈,他翻身趴到垫子上,用自己圆翘的臀部对着守中,肩膀撑着垫子把臀部翘高,两膝分得很开,臀瓣自然的裂开嫩红的肉缝,陈尚背对着后面于是看不见家猫的目光渐渐锋利成捕猎者才有的样子。
金瞳危险地看着他的动作,修长的五指掰开小麦色的肉球,粉色的肉穴被主人不自觉地收缩,几乎是陈尚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性器顶进后穴,陈尚闷声哼了一声,所有呻吟痛苦或快感都被吞进咽喉,性器快速冲撞着后穴,肠壁好像马上就要被胀破。
紧窄的腰被反复抚摸至颤栗,曾经的神明低下头嗅吻陈尚的背脊,舌尖舔过脊骨带起酥麻的颤栗,后穴猛地收缩,肉壁极尽所能地吮吸着肉物,每一寸肠壁都在暧昧蠕动。犬齿在蜜色的皮肤上试探出白色的齿痕,辅以唇舌吮吸出的红色斑点,像被风雪雕琢过的红梅凌霜图。
陈尚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手指探进了他的嘴里,指尖把弄着他的舌头,陈尚忍不住开始担心指甲割开自己脆弱的口腔黏膜,鲜血咸涩的滋味仿佛能激发出潜藏心底的兽性。
后穴被摩擦到没有知觉,他被翻过身,守中面对着他,抱着他肏干,长腿被弯折在有力的腰间,手指上附着的唾液在身体上划出一道濡湿痕迹,金眸里的情欲丝毫没有掩饰,倾盆而出将陈尚吞没。
他被抱在身上,布娃娃似的,被性器顶弄着,红肿的穴口不知餍足地吸吮着性器,那肉棒一刻不曾退出他的身体,陈尚两条腿酸软,耷拉在两侧,臀瓣被揉成各种形状,肉穴被干到麻木,又红肿发痛,最后彻底放弃抵抗。
胸口的两颗红豆也被反复舔咬,高耸在胸口,低头就能瞥见那红肿得近乎色情的凸点,陈尚觉得自己快要死过一回时,在体内肆虐的肉棒终于射在他体内,精纯的精气瞬间填补了他的损耗,陈尚惊讶。
守中也惊讶地望着他:“双修?”
陈尚不觉紧张起来,后穴蠕动着,但守中突然露出微笑,陈尚立即被这个笑容吸引,很好看,对方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容越来越大。
“别担心,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怎么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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