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
殷慎言没有追上去,他冷静地擦干净嘴角的血,刚起来,就看到叶熙京莫名其妙地探头。
后者看到叶洗砚大踏步离开,心中满是疑窦,却也不好多说。
现在看殷慎言被打那么惨,一时间,叶熙京心中竟有一种“终于也有人被我哥打了”的快感,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同病相怜。
他决意不对情敌施以如此多的同情,而是开启嘲讽:“怎么了,殷总监?都快冬天了,地板上多凉啊,站会儿呗,别冻着您那宝贵的腚。”
殷慎言第1839次感到岱兰选男友的眼光着实差劲。
“还好,”他说,“你不去祝贺你哥哥么?”
“祝贺什么?”叶熙京继续嘲讽,“祝贺我哥刚刚暴打一顿猪头怪吗?”
殷慎言极其冷淡地一笑。
“快去祝贺你哥新交了女朋友啊,”他古怪地说,“你哥和岱兰交往了,你不知道?”
“阿嚏——阿嚏——阿嚏——”
千岱兰重重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谁在想我啊,这么热切,”千岱兰用纸巾擦拭鼻子,自言自语,“都快打一下午喷嚏了。”
——总不能是叶洗砚吧?
她想。
应该不是。
早上,离开酒店前,叶洗砚的确问过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这句话现在相当于一种暗示,共进晚餐=一起困觉觉。
这一次,千岱兰实打实的晚上有宿舍聚餐,拒绝了叶洗砚。
聚餐到一半,千岱兰冷不丁接到梁曼华的电话。
后者现在在上海的一家JW店里,想邀请千岱兰过去商讨关于JW开设线上网店的事情。
收人钱财替人做事,千岱兰拿了昂贵的顾问费,自然是满口答应,匆匆离开。
开小会开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到了晚上八点四十五,咨询服务结束后的千岱兰,现在只想着回宿舍休息;她疲倦地伸了伸懒腰,又听梁曼华侧脸问她,有没有兴趣陪她去附近奢侈品店做做秘密调研?
千岱兰自然不会反对。
事实上,最近的接触下来,千岱兰发现梁曼华此人,并没有其养父梁亦桢的阴险狡诈;
相反,梁曼华开朗外向,大约自小就含着金汤匙,又是唯一的继承人,她同样有着出身优渥的轻微傲慢,只是良好的教养又让她将这点傲慢隐藏得很好。
这点很像叶洗砚。
那种受过良好教育的富人,统一具备的优越感。
千岱兰并不在意,只要有利可图就好,她只想和梁曼华打好关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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