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岱兰一直盯着叶洗砚的脸,发现他连叹气都好看。
又是大半年没见,千岱兰发现叶洗砚怎么能这么帅呢,而且还是那种越看越好看。
浓烈立体的五官,身材也好,衬衫合体,但在他坐下或抬手时,千岱兰总会忍不住盯着他这具衬衫下的身体看。
她想要抱一抱。
但突然的拥抱算性,骚扰。
“你的审美,”叶洗砚看着那名牌叹气,斟酌着评价杨全,“似乎有些童真。”
杨全笑:“但是岱兰肯定喜欢。”
千岱兰已经依依不舍地摸那接机牌了:“要不是不方便带,我都想把它带走了。”
“嗯?”叶洗砚笑着问,“带去能做什么?”
“当然是放在店——”千岱兰说,“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地方,天天摆着看,这么酷!还有我名字哎!”
叶洗砚失笑。
“看来我的确不太了解现在高中生之间的流行……”他停下,目光柔和,“你来深圳,我订好了酒店,就在我家附近。”
千岱兰说好。
她其实以为叶洗砚会邀请自己住进他的家中,但安排住酒店也没问题;
千岱兰乘飞机来的路上也很担心,她这么漂亮,叶洗砚也这么帅,俩人关系现在还这么暧昧;万一忍不住和叶洗砚孤男寡女擦出点激烈火花、不小心滚了床单,怎么办呢?她计划了明天要好好在深圳玩一天,然后就要遛去南油逛批发市场呢。
这时候上床虽然大概率会很爽,可也会严重耽误她的工作。
——冷不丁,千岱兰记起,杨全之前曾说过,叶洗砚不喜欢外人住在自己家中。
她现在还没把叶洗砚变成内人呢,顶多算“自己人”。
叶洗砚在吃这件事上颇为精通,现在招待千岱兰,把她招待得肚皮滚滚,心满意足,撑到她走路都扶墙,颤颤地挪着终于放松下的腿。
当叶洗砚提出在附近公园散步的时候,千岱兰完全没有拒绝。
只有两天,她在深圳只会再留两天,大后天,千岱兰就会假装去机场;实际上,偷偷摸摸地溜走,跑去南油市场。
那边有好几个档口,专门卖各类大牌的各种高仿,千岱兰早就有所耳闻,只是还未去看过。
公园中寂静无声,千岱兰把银行卡重新还给叶洗砚。
“里面还是当初哥哥送我的那三十万,当时密码设置了哥哥的生日,”她说,“三十万都在卡里,我一分钱都没动。”
叶洗砚问:“怎么没用?”
“我在JW上班的这些时间也赚了不少钱,”千岱兰说,“回去后,我杂七杂八地加起来,算了算,差不多也够了。我爸妈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我走读,不吃食堂,而且我成绩好,学费有优惠……算下来,三年也花不了多少钱,足够了。”
叶洗砚没接:“手上宽裕些,总比紧巴巴地好。”
“哥哥知道,上次那个老头……梁亦桢先生,怎么说我的吗?”千岱兰认真地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清楚那个词。”
叶洗砚问:“什么?”
“金屋藏娇,”千岱兰说,“他问我,是不是你在北京金屋藏娇的那个娇。”
叶洗砚微怔。
他慢慢地皱眉:“的确,我也听梁亦桢说了,JW内部有一些流言,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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