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陆栩生?刮目相看。
陆栩生?还在惦记着她另一个香囊,“真的不给我?”
“你要这?么多作甚?”程亦安呐着声,将另外那个搁在锦盒里,准备以后自己戴。
陆栩生?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没强求。
不一会徐毅遣人递话,说是官署区来了人寻陆栩生?,陆栩生?拿着香囊回了书房,程亦安看了一会儿账簿就睡下了。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辰,察觉那双手?很不老?实在她身上游移,程亦安被他弄醒了。
“陆栩生?,我睡得正好呢....”
他已将她掰过来禁锢在身下,嗓音发沉,“我已等了你五日。”
因着那个吻忍了五日,到今日才碰她。
程亦安想起那个吻,还有些生?气,他坏她的兴致,她凭什么便宜他,
“你不让我碰,我凭什么给你碰。”
陆栩生?呼吸压在她面额,“前世?没准是今日怀上的。”
程亦安一顿,想起前世?便是腊月二十几?日发现怀孕,原本该来月事的日子?没来,太医把?脉诊出?孕像,那个时候孩子?已经上身,可见还真有可能?是这?个时候怀上的。
这?一停顿,陆栩生?已轻车熟路进了去,气得程亦安直捶他。
可惜捶也没用?,他越发可劲儿使坏,程亦安嗓音被他撞碎了。
深更半夜的,每一点响动都格外清晰,程亦安不敢惊动丫鬟婆子?,愣是忍着嗓,可惜她越忍,越有欲拒还应的架势,陆栩生?的兴致也一阵盖过一阵,程亦安早早缴械投降了,他还未好,后来干脆将她摁在床榻一角,看着她跟个鸵鸟似的趴在枕褥间嘤嘤求饶方罢手?。
程亦安明白?了,他这?是算那夜的账。
陆家年终的租子全部收齐,有的搁在鼓楼下大街的仓库,有的进了陆府后面的库房,程亦安将多余的活物粮食之类分成几?十份,让陆家族人每户领一份回去,连着三日都在忙这?个事。
月底下了好一段时日的雪,终于至腊月初一这一日放了晴。
程亦安清早伴着两位妯娌在议事厅主持了议事,将这?一月府内要务给分派下去,忙到巳时初刻,府上来了一位意料外的客人。
来人掀开桃红的斗篷朝她露出?一张笑脸,
“安安....”
正是户部尚书郑尚和的女儿郑颖。
程亦安格外惊讶,忙上前迎过去,握住她的手?,“你怎么来了,对了,还不曾恭喜你呢,贺你将成为宁王妃。”
前两日陆栩生?告诉她,皇帝已下旨,将郑颖赐给宁王。
郑颖面有羞色,还是很大方地回道,“多谢。”
程亦安要拉着她进屋喝茶,郑颖却摇头,
“快别忙活了,我是来接你去我府上玩的。”
“去做什么?”
见程亦安明显很意外,郑颖还很不好意思,她是个马痴,平日爱跟马儿打交道,不爱跟人说话,所以人情世?故并不熟稔,今日想起曾邀请程亦安欣赏她的马厩,就一股脑子?过来了。
郑颖说明缘故,满脸歉意看着程亦安,“是不是唐突了?”
程亦安正好也闷了好些日子?,便干脆出?去散散心。
立即回宁济堂换了一身出?行的装扮,伴着郑颖往教忠坊去。
陆国公?府离教忠坊有些远,往北过西安门,顺着皇城脚往东,过鼓楼下大街方至教忠坊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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