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应下话。
大夫自然是谢过话。杜绵绵又是关心儿媳的近况。对大夫问着是否需要保胎。儿媳晕倒是否是动了胎气。
大夫听着杜绵绵的问话,忙是回道:“贵家奶奶的身体底子好。如今晕倒是一时累着了。如今瞧着倒不甚动胎气。是药三分毒,目前不需得用保胎药。不过后头可要注意多修养与歇息。精神好,适量的走动走动。如此就不会出现晕倒的现象。”
“我可写一些食补方子,太太用上就成。”大夫这时候本着医着父母心。也没有真的就说开什么保胎药。
毕竟司徒家的大奶奶已经怀满三个月的胎。这时候已经坐稳胎。在大夫诊脉的决断前,大夫可以肯定的说这一位大奶奶就是累了。
杜绵绵又是谢过话。
然后,杜绵绵差嬷嬷送走大夫。随后,杜绵绵亲自写了书信去宁王府。她在信中写着详细的情况。写明儿媳怀孕。
还有便是请宁王府派来府医,来给大郡主司马文诊一诊平安脉。在杜绵绵看来,这也是宽宁王府的心。
对于司马文娘的怀孕,司徒家高兴。
宁王府得到消息后,宁王妃也是高兴的。在宁王妃的眼中,女儿的年岁真太大了。再不怀上孩子,宁王妃也有点怀疑可能不是女婿的原由。而是女儿的原由。
毕竟女儿再嫁之身。前头与第一任夫婿没能怀上孩子。若是跟第二任夫婿再没有怀上孩子。这哪人有问题?
这简直就是明摆的问题。如今女儿怀上了,宁王妃当然非常重视。这毕竟是女儿的头一胎。
哪怕宁王府内外的事情非常多。
世子司马睦在管着大军出动的后勤事宜。可宁王妃身上的担子同样的不轻松。偏偏前头为着把夫君和儿子们赚回宁藩。
宁王妃是下了血本,真让自己大病一场。若非真病,若真重病,如何能瞒得过京都来的太医。也是那一回的大病,宁王妃伤着根底子。
现在宁藩的里里外外,宁王妃拿总。宁王在战场上撕杀,宁王妃就是宁王这一位王爷背后的那一个女人。
宁王妃身上的担子重。在知道女儿怀孕后,她是吩咐王府的府医去到司徒宅。还是让带上孕妇能用上的药材。王府里有的百年老参,宁王妃也是专门让人备上一枝,让带去司徒宅。
哪怕是宁藩的天,宁王府中,那百年老参也是难得的。如今不过三枝。分一支给女儿,可见着宁王妃是想着保女儿的平安。
百年老参用不用得上,宁王妃不知道。可宁王妃相信,府医会知道的。
至于去司徒宅看望女儿?
宁王妃如今没那一份功夫。宁藩上下忙碌着清君侧的事情,宁王妃连睡觉的时间都得挤出来。在这等情况下,宁王妃其时已经病一场。
只是宁王妃病了的消息,只她身边人知道。哪怕是王府上,宁王妃也是让瞒着消息。
便是儿媳们那儿,最近天天来请安。宁王妃也是借口外头的政务之事,把儿媳们打发了。孙儿那里,自然让府里的师傅管着。让儿媳盯着。
宁王妃现在病着,她还得打起精神来,继续的操持着宁藩的大事小事。一桩一桩,处处不敢懈怠。宁王妃就怕宁藩哪一处没到位,就是担搁了宁王的大事。
永庆三年,夏。
化名朱沣的司徒佑沣最近在一处茶楼听到一个消息。他有些害怕,可他还是在听到后,就借着自己家的人脉。
司徒佑沣借着大姐的商贾路线,他给姐姐司徒滢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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