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弘光是光禄寺的从七品官老爷。在高门大户的眼中,这当然是芝麻大的小官,那是不正眼瞧一回。可搁着杜家这等从商贾人家转型过来的,那从来是高看不止一眼。
在杜家二老爷的眼中,侄女婿司徒弘光不光自己是官老爷。这背后还有忠勇侯府撑腰,这妥妥才是杜家攀着,就是能一直攀住的金大腿。这能光明正大的借一借忠勇侯府的光彩。
忠勇侯府能不认杜家,忠勇侯还能不认司徒弘光这一个亲弟弟?那不能的。
杜家这儿,司徒弘光走一趟,这态度是表明着亲近。那是正大光明的就站在杜家这一边。当然司徒弘光的好意没用上。实在是范家太软,一下子同意和离。
既然范家同意和离,杜家当然就不能把事情做绝。毕竟杜家如今是读书人家,最讲一个脸面。
这不,二房的夫妻在一起时。二太太赵氏就对杜家二老爷说道:“嫁出宁宁这一回,在范家身上,咱们真是吃着一个大闷亏。”
“我让人跟宁宁的陪嫁婆子大概对过帐。宁宁的嫁妆已经花销掉大半。唉,咱家真是亏惨了。”二太太心疼银子。要知道,杜宁宁的嫁妆在二太太赵氏的眼中太丰厚。
偏偏这一个庶女没能耐,连自己的嫁妆都是守不好。最后还是娘家来出头,让她和离,还给范面留一份体面,免得双方撕破脸。伤害到杜家的读书人身份。
“这一回的处置,到现在瞧来已经不错了。好歹是和离,不是休妻。能拿回来的嫁妆,便是拿回来。实在花销掉的,咱家就得认。”杜家二老爷是知道杜家的底子。不置于连一个庶女的嫁妆,就真是出不起。
“老爷倒是大方的很。”二太太赵氏不高兴。
“早知道如此,当初还不如多给敏儿添一份聘礼银子。好歹儿媳嫁进来,她的嫁妆银子将来还是留给咱家孙儿的。”在二太太赵氏的眼中,那当然是庶女不如孙子重要。
“那是糊涂了,我瞧走了眼。哪料想范天赐没坏心思,就是和宁宁在子嗣上这般难。若是宁宁能早生下儿子,哪会走到这一步。主要是他俩成婚太久没孩子,范天赐又是一根独苗,他那寡母岂能不着急?”有一说一,杜家二老爷真不觉得想抱孙子有错。毕竟,没儿子这一等事情,在这一个男权社会里,那会被人吃绝户的。
被吃绝户的人,当然是一个惨。
范母经历过失去丈夫的惨痛日子,她肯定想早些抱上孙子。谁让范天赐的年岁大了。在这一个时代里,与范天赐同年岁的人,可能儿子都要说亲的年纪。
“哼。”二太太赵氏是冷哼一声。
“宁宁是低嫁。范家是用宁宁的嫁妆在过日子。范家既然享受了杜家的好处,就不应该生出歪心思。若不是范天赐的寡母心眼儿坏了,她不接范天赐那寡妇表姐进家门,宁宁岂会小产。说到底,还是人心不足,太贪心了。样样都想占,样样都想好。这世道里,我就没瞧见过十全十美,什么都占全的人物。”二太太赵氏却是一针见血,那是戳破范母的小心思。
在二太太赵氏瞧来。当初范家保证的太好,既然做不到,和离也是便宜范家享用过一回杜家的银财银子。
太便宜对方了。
“这事情就这般算了,宁宁吃得这一个亏,我都替宁宁哽不下。”二太太赵氏说道。她只要想一想杜宁宁少掉的嫁妆银子,杜宁宁心痛不心痛,二太太赵氏不知道。二太太赵氏知道的,就是她心疼的饭都少吃几碗。
“这一个亏,杜家当然得咽下去。杜家如今出了举人老爷,再是不依不饶,就会坏掉杜家的好名声。不过嘛……”杜家二老爷沉默一下后。
杜家二老爷又是说道:“范天赐往后过着苦日子,我瞧着,他家未必有银子继续供他求学。一个没家世背景,又没靠山后台,再是求不到名师指导。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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