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见妻子拿着一纸书信是读得笑脸盈盈。
“是喜事。”杜绵绵回着丈夫话。
“你瞧瞧。”杜绵绵把书信递给夫君。司徒弘光接过来,他是快速的读完一遍后,他把书信搁回去。
“确实是喜事。”司徒弘光也是认同妻子的话。
“敦弟的婚事有着落,你做姐姐的能安心。我都有所了解,朱署丞家的门风好。敦弟能娶到朱家的淑女,敦弟的婚后日子一定会过得非常舒坦。更何况朱署丞的学问好,他做为泰山大人指点一下敦弟这一位女婿,让敦弟在来年的院试中更能一展身手,一举考中得功名。”司徒弘光从更实际的角度说一回话。
“娘信里也说了,杜家和朱家已经合算过吉日,今年一定会给敦弟成婚。”杜绵绵也盼着弟弟杜敦得岳丈的提携,那是在科举上有斩获,能够一举考中得功名。
弟弟有功名,最好还是一个举人。因为举人有选官的资格。哪怕是黄榜之上没能考中进士,举人走一走门路就能做官。
在杜绵绵想来,一旦弟弟杜敦当上官,杜家的门楣才是真正得提上来。
对于自己的娘家,杜绵绵能帮衬上的是给弟弟挑一个得力的妻族。更多的帮衬,她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挺好。敦弟一旦成婚,杜家和朱家就是姻亲,敦弟求学,求到岳家的泰山大人头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想是朱署丞一定乐意帮衬着女婿。”司徒弘光说得人之常情的话。
夫妻二人说说话,又是聊一聊京都一些传闻。
如今司徒弘光一心扑到光禄寺衙门的差事上,关于家中的产业就由着杜绵绵在打理。杜绵绵除着管自己的嫁妆,还要管忠勇侯府分给司徒弘光的那一份产业。
还有就是当初夫妻二人在京都开办的书铺、茶楼,以及养出来的小戏班子和说书人。这里头的门道多,如今司徒家看着小门小户,从七品的官就是芝麻绿豆一样的不起眼。可背后有人啊,所有书铺和茶楼的生意还是非常不错。
夕食,司徒宅一家人聚一起用餐。
司徒老太爷瞧着孙儿和孙媳,还有曾孙和曾孙女,他的心情好。他是讲着江南的一些事情。司徒老太爷说道:“江南来信,东宗那一边还给咱家送一回大礼上门。”
司徒老太爷嘴里的东宗,那是指着原来的司徒一族。至于司徒弘光这一支分出来后,因着祖坟埋葬在淮水府的西边,就是代指西宗。这算是一个司徒氏,东西分二宗。
至于分成东西二宗的源头,就是当初杜绵绵、司徒弘光花钱请人唱戏,把司徒氏的一笔烂帐传唱得整个淮水府人尽皆知。当时暗戳戳给东宗、西宗是分一个清楚明白。
司徒老太爷听着戏曲后,他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司徒老太爷把自己这一支就是自称为西宗。至于原来的司徒氏一族,慢慢得也是接受自己成为淮水府司徒一族东宗的事实。
“东宗有什么事情求到咱们跟前。”司徒弘光在用完餐,在仆人把餐具都是收拾妥当,一家人闲谈消食时,他是问出一话。
听着孙儿司徒弘光的问话,司徒老太爷很有心情解答。他老人家是说道:“当然是有事情相求,若不然何必巴巴儿的送礼上西宗来求咱们?”
“都是司徒氏的儿孙,如果能帮衬的话,咱家自然可以搭一把手。如果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咱家就得干脆利落的推辞掉。”司徒弘光先是表明立场。
“东宗那一边闹出人命官司。”司徒老太爷是冷哼一声。
“人命官司,这就不是小事儿。祖父,咱们还是不插手的好,免得落下什么把柄让人拿捏。都是东西二宗,各立祖坟,没得还为别家做出来的坏事,那是坏掉自家的功德。”司徒弘光是官场越混久,胆子越老小。
“我与弘光你一个看法,所以东宗送来的礼,我没让人收下。我今个儿提一嘴是想让弘光你知道此事,免得东宗求到你的衙门上,你是稀里糊涂的被人算计一回。”司徒老太爷是提醒着孙儿司徒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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