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倒忘记这一出。戏曲传唱广,说出人来一段精彩曲折的故事。咱们得给淮水府治下的百姓一些新鲜的传闻。”司徒弘光来了兴趣。
他的目光是望着妻子, 司徒弘光相信妻子提这一话, 妻子已经有一些准备。
果然不出司徒弘光的预料。这时候杜绵绵是笑着提一话。
“我提前写过一段故事,能给说书人用一用。至于写戏曲, 如今也有一份初稿, 不若请四郎与我一道修订一回。”杜绵绵与丈夫的兴趣爱好相同。二人这等时候自然也是要一起参加, 这等事情里最值得深究的就是荣誉感。
司徒弘光听着妻子的话,他是答应下来。
又过几日,在银子开道,在司徒弘光自己发钱请人说书,请人唱曲后。淮水府治下,一时间兴起一段新的戏曲与故事。这一折故事说的表面上跟司徒家分宗的事情无关。
可暗却是处处引喻。这等若引若现的法子,在淮水府是引得不少人听一个热闹。有了热闹瞧,自然就有了传唱度。
司徒氏的老族长得从儿子听中知道这一样一出新戏后,他是连连叹气。
“这事情能不能压一压。”老族长与儿子商量一回。
“广德县里,咱们司徒氏一族是大族,还能有些说话的份量。一旦出广德县外,怕是难。再则说这也没指名点姓的指着司徒氏一族,咱们一旦反应过于激烈,倒向是对号入座。”司徒文吏是对父亲说道。
“去请族老来家,我要与族老们商议一回。咱们不能再与你那出宗的族叔祖斗下去。再斗下去,司徒氏一族的名声要毁了。”老族长是在意族里的好名声。
“儿子这去安排。”司徒文吏应下话。
要说广德县的百姓听着最新的戏曲,唱什么“一莲二花一条根,分宗欢喜一个姓”。这真是大戏连连,听一听,那是再传一传司徒氏一族的一些小道话,更是让人有一种偷窥的癖好。
淮水府,忠勇侯府的祖宅。
暂时居住于此的司徒老太爷也是听过一回戏曲,他回来后,那是乐呵呵的与司徒弘光、杜绵绵夫妻是讲一讲外头的流言。
“还是有明眼人,这是一眼瞧出忠奸善恶。”司徒老太爷是高兴。这把他这一支的名声是洗白得漂亮。
杜绵绵与丈夫对视一眼。
杜绵绵一直就承认一个道理,天下间没什么巧合,如果有,那一定是人为的。现实就是如此。现在舆论就是翻转。司徒老太爷这一支的名声洗白,那是杜绵绵和丈夫一起修订出的戏曲与故事。
这是花银子开道请小戏班与说书人一起传开的。
“是啊,善恶有报。”司徒弘光在老太爷的跟前,他当然也是配合的说着老人家爱听的话。
这一桩事情最终的结果,就是如杜绵绵夫妻的预料,这把自家的名声闹得好好的,典型的又白又干净,顺道把对方是踩上一脚。
如此又是这般过两日。
到请仙师算的吉日时,司徒老太爷这一支迁坟之日。一家子人都是披麻戴孝,在请得冥师班子的陪同下,这是正式的在吉日吉时开始迁祖坟,立新祠堂。
司徒氏一族的老族长出面,那些族老们也是来了。
司徒文吏还是帮衬着,一直按排人手拦住一些司徒氏一族的族人。免得这些人闹起事来。
这一回衙门来是派了差役来。这是司徒弘光使过银子请来压阵的。主要还是怕司徒一族的那些穷族人真的闹起事情来。有衙门的差役在,那就代表衙门的一身官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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