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珠当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需要功夫与时间。一切只是一个开始的试点。
秋去,冬来。
又是一年新春时,国孝结束。
杜绵绵收到京都的信,当然,她也给京都的亲人们寄过信,送过年礼。
便是江南的司徒氏一族,杜绵绵与朱弘光也是送过礼,送给二人要称着舅祖父的长辈。这一位舅祖父是侯府太夫人、杜家老太太的弟弟。
也是司马氏最富贵的嫡支一脉的当家人。
只是杜绵绵与丈夫朱弘光是在守孝,白事不好上别人的家门。只能送礼表示晚辈之意。更多的不过是信中表达出非是不登门,实是不能登门的避讳。
就是这一年,这一年的秋。
杜绵绵与丈夫瞧见了第一回 的收获。虽然那养出的珠成色不好,品形差。可到底是成了,有着一个小开端。
“这些的模样都不好。不过这些不好的是可以做到脂粉里,提一提脂粉的品级。”杜绵绵瞧着收上来的养殖珠子,她是提议一回。
朱弘光听着妻子的话,他当然是同意。
“脂粉铺子,这生意咱们真插手。”朱弘光笑着提一话。当然他只是一个建议。
“还不若你开一个铺子,就当是挣一份脂粉银子,将来咱们七姐儿也能添嫁妆。脂粉铺子用着你的嫁妆铺起来,我觉得这般更好。”朱弘光似乎当一个打趣的话。
杜绵绵听后,她却是心动起来。
在杜绵绵瞧来,那些富户人家女眷的钱还是挺好挣的。因为她们富有。这时代的普通人,那想挣一点钱难。可从富人身上若能挣钱,那不是一个大大的利好。
“好,四郎你都这般提议,我自然不拒绝,我就开一个脂粉铺子。若是生意好,我再铺开就是。”杜绵绵是笑着说一说自己的打算。
在这一年的秋,在江南开起一家新的脂粉铺子。
当然面上杜绵绵肯定不会打自己的招牌。她就是想给自家那些成色不好的珍珠寻一个去处。
也是这一年的秋,杜绵绵接到京都的信。
“怎么了。”这一晚,朱弘光瞧着妻子在看完信后,那是沉思的模样。朱弘光忍不住就是问一话。
杜绵绵把信递到丈夫的跟前。
“你瞧瞧。”朱弘光得着妻子的话,他就是接过信来。然后,他是快速的看完一遍。
“三姨妹如何嫁给一个寒家子。”朱弘光真的挺惊讶。
“信上说了,二叔是瞧着对方有学问。如今是秀才,将来指不定能成举人。”杜绵绵有一点唏嘘。三堂妹杜宁宁出嫁了。嫁的人家是一个秀才,一个出身贫寒之家的学子。
若依着杜绵绵,这等人家真的不在合适。
因为女方陪着大笔的嫁妆是嫁到婆家。你挑中别人的学问,别人看中的是嫁妆单子的份量。真的是一场大赌,这是拿着一辈子在赌。
只有活在这一个时代的人最清楚,科举真是一条通天梯。可这一条路却是非常难走的。
“三妹妹但愿能成吧,也盼着三妹夫达成一举科场金榜提名。若不然,三妹妹将来会有苦头吃。”杜绵绵只能祝福一回。
只是这等赌,搁杜绵绵这儿,她是不会赌的。
这等事情,你情我愿。杜绵绵在木已成舟的情况。她发给京都杜宅的信,自然就是祝福。也是再奉上一份贺礼。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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