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院判是与一众的太医商议诊断的结果后, 院判走到太子的跟前,他行礼后,才说道:“殿下,大皇孙是见喜。如今需要封宫避痘。”
院判的话一出来, 太子司马柍的神色变了。
太子妃魏氏此时的神色也是变得非常不好看, 她自然听到院判的话。便是在这等时候,太子妃魏氏说道:“殿下, 您是储君, 你当避出鼎儿的寝宫。至于鼎儿这里, 我留下来照顾就成。”
“……”太子在迟疑。
“殿下,不可担搁。一切当以皇宫安危为要。还请殿下吩咐下去,鼎儿的寝宫马上封闭起来,当是许进不许出。”太子妃魏氏谏言道。她是长宁郡王的嫡长女,又是当了这些年的太子妃,魏氏是非常知道轻重缓急。
皇宫之中,大皇孙当然是要紧的龙子龙孙。可皇宫里还住着干元帝,还住着太子以及各位皇子,各宫嫔妃娘娘们。
这等情况下,大皇孙司马鼎的安危就要退一涉之地。太子妃魏氏是未来的国母,她不能落人口实,授人以把柄的。
“依太子妃的话,孤会立刻离开,稍后不光是鼎儿的寝宫封起来,东宫也当一起封闭起来。一切待鼎儿出痘后再行解开封禁。”太子做出决断。他是储君,他不可能遇事犹豫。
“陆院判,你等都要尽全力救治大皇孙,大皇孙痊愈后,孤重重有赏。”太子司马柍又对在场的太医交待话。
这时候太子不会久待,他哪怕要在东宫以观后效,他这一位太子有没有染上天花。但是为着舆论上不再出现更多的麻烦,太子就不能守在儿子司马鼎的身边。
“如此鼎儿这里就有劳太子妃。”太子与太子妃是语气温和的说道。
“我守着鼎儿,我才放心。殿下,您是赶紧离开吧。”太子妃又是劝一话。太子这一回没再反驳什么,他是提步离开嫡长子住的寝宫。
随着太子的离开,东宫封禁起来的消息自然是传开。
泰和宫,干元帝这儿也有人禀话,干元帝很快是知道此事。
“东宫封禁是太子的意思,那就照办下去。”干元帝没有反驳太子的吩咐,干元帝只是唤来内监头领,他吩咐道:“去查清楚大皇孙见喜一事。朕要知道真相。”
“奴婢领旨。”内监头领管公公是应下话。
干元帝在内监头领管公公离开后,他放下御案上正在批阅的奏章。此时的干元帝心情不太好。
余皇后薨逝,干元帝就像是整个人缺掉一半。如今大皇孙这一个司马氏一族的未来继承人又出事情。
干元帝心头是怒气很盛,只是他当了这些年的皇帝,他已经很能忍。这事情一定得查清楚,一旦查清楚后谁是凶手,干元帝当然不会放过凶手。
干元帝这时候能做的事情很少,天花这等恶疾一旦染上凶险万分。干元帝是帝王,他不是太医,他能做的就是吩咐一回下头的人查清楚真相,东宫一应花销按顶格的供应上。
就是在这等压着怒火的情况下,干元帝在平复心绪后,他是提笔继续批奏章。对于干元帝而言自然又是忙碌的一天。
忙碌的政务能让干元帝每一天过的充实,这让他有一种成就感。让这一个离乱的天下变成一个太平盛世,这是干元帝的志向。
次日。
泰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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