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听到杜绵绵的耳中是点拔,而不是什么威胁。
“成,我们夫妻再商量一下。”杜绵绵满口子应下话。
当晚,稻香轩里。
屋中就剩下夫妻二人独处时,杜绵绵把府上清理一批跟魏姨娘相干系的仆人一事讲一讲后。她语气一变,她是慎重起来。杜绵绵又讲一回三嫂来稻香轩,还有后头谈到的唐家二奶奶。
“这真是妖蛾子多,这事情掉头上,我当时有一点蒙。”杜绵绵说道:“四郎,这事情你是如何看法?”
“不掺合。”朱弘光肯定的回道。
“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咱们都选择养珠一事,想着给藩王献钱财打通仕途上的一点子门道。那么不掺合进去最好。谁知道这背后是谁在捣鬼。何况真是成功与咱们也没甚的好处。冲锋陷阵有咱们,分果子的时候咱们这等忠勇侯府的余孽指不定会被一棍子给敲死。”莫怪杜绵绵把人心想得坏。
实在是世道不好,不是做事就有回报。当然不做事,一定没回报。
实在是杜绵绵在杜家时,她是见着商贾一道上多谋算。杜绵绵真是听得娘家的祖母讲过许多旧事。可谓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没背景的人掺合进一些不应该掺合的事情,最后的结局一般不太好。
忠勇侯府是一颗大树,稻香轩哪怕被主脉压着,好歹这一颗参天大树真的遮风挡雨。一旦没这一颗参天大树护着,外头的豺狼虎豹才是叫一个吃人不吐骨头。
“只是如何拒绝,这里头的文章就得仔细的琢磨琢磨。”杜绵绵觉得安抚三嫂嫂贾氏别把主意打到稻香轩,又不能真跟对方撕破脸,这是一个技术活。
“这事情我来办。我去跟三哥提一提。”朱弘光揽下事情来。
“四郎,你真是一个有担当的大丈夫。”杜绵绵乐得夫君出头,反正她不想真跟三嫂嫂贾氏撕破脸。主要是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还要在侯府生活好些年,总不能把关系处僵掉。
“这事儿三哥应该不知情。若是三哥知道的话,他的态度怕是两可之间。”朱弘光说着自己的兄长来。
“如何是两可之间?”杜绵绵不解的问道。
“三哥眼下待府里的长辈有怨言,只是怨在心头口难开。”朱弘光说出大实话,他说道:“孝字压头上,三哥一时性子左起来,他会干出什么举动出来,我都不会怀疑半分。”
杜绵绵听着丈夫这般讲后,她点点头。这人一旦钻牛角尖后,性情变一变也是正常的。
“说起来咱们稻香轩的前程还在养珠一事上。我琢磨着咱们得寻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去江南。”杜绵绵与丈夫朱弘光问一话。
“眼下七姐儿和七哥儿的年岁太小,你舍得离开?”朱弘光的目光是瞧着妻子,他说道:“我是舍不得。”
“我自然也是舍不得。”杜绵绵回道:“我这不是怕四郎你着急嘛。”
“我且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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