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等事情真是论起来的话,咱们也不必多在意,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想是宫里的太子妃,定国公和父亲、母亲等等,于咱们而言是大高个的大人物们会更明白里头的文章。”杜绵绵又是感慨一回。
“是啊,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咱们且得闲一回。”朱弘光赞同妻子的话。
“你走着这许久,可要歇歇。”朱弘光提一话。
“今个儿的锻炼差不多,是得歇歇。”杜绵绵同意丈夫的话。她笑道:“我在夕食前沐浴一回,如今天色也不早,咱们就早些歇下吧。”杜绵绵如今是临近产期的孕妇,她沐浴的时间自然改在白天。
丫鬟婆子侍候着杜绵绵一个孕妇,白天的天光好,杜绵绵安心,她身边人也安心。
“成,咱们回屋歇息。”朱弘光同意妻子的话,早睡早起身体好。
杜绵绵八个月的身孕,她如今是侧着身睡觉。这中间已经有许多孕妇的不便利。
朱弘光这等闲赋在家的人,就有空闲是亲眼见证一回当娘亲的不容易。
“孩子出生后一定得让他们好好的孝顺爹娘。若不然的话,我就让他们尝一尝苦头,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黄金棍下出孝子。”朱弘光抚着妻子的肚子,他是吓唬一回还没有出身的自家小孩儿。
“孩子还没有出生,你这严父是当上味儿来。”杜绵绵打趣丈夫。
“严父如何当,我以前没经验,如今是提前尝一个新鲜。”朱弘光也是同样的笑一笑,当一个趣话回答。
干元十五年,冬至节。冬至是一个大节庆,这一日的京城非常热闹。
等着冬至节一过,又是迎来腊八节。等着腊八节一过,京城的腊月是越来越有年味儿。
腊月二十日,晚。
杜绵绵分不清是在睡梦中,还是又穿越一回。她身体轻盈,她这会儿没有挺着大肚子,她是一个人步伐轻快的像是在飞翔。
眼前是一片的迷蒙,有隐隐约约的薄雾,杜绵绵一步一步的走在棉花一样软的云朵上。地面是云朵,天上是一轮弯弯的银月。
“锵……”一声鸣叫。杜绵绵抬头时,她瞧见一团火球落下,火球是直直的往她的怀中撞来。
杜绵绵傻眼儿,这不会刚穿越,她又要死了吧?这太惨了一点。
“啊。”杜绵绵一声大叫,她怕被烧得惨凄凄的死。
“怎么了,可是被噩梦惊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杜绵绵的耳边响起。然后是一盏灯亮起。
屋中一片清明时,杜绵绵才发现她在床榻上,她刚刚梦着被烧得惨凄凄的死,那只是一个梦。
“我刚刚做着一个噩梦。”杜绵绵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团火球入怀时,那等的炽热,那是被烤坏掉的感觉。
“不怕,不怕,我在身边,我陪着你和孩儿们。”朱弘光哄一哄妻子,他看着脸上表情还是惊恐的妻子,他继续哄着话。朱弘光说道:“这会儿还没到凌晨,你继续睡吧,我守着你。”
“放心,这一夜我不睡,我就守着你,你继续安心的睡下就是。”朱弘光给妻子保证。刚刚他起身去点灯时,他注意到窗外夜晚的月色。算一算时辰,大概是亥时初。这等时候朱弘光的任务就是哄一哄受到惊吓的妻子继续睡觉。
杜绵绵想应话。然后她就感觉到肚子的异样。
杜绵绵伸手,她捂着开始抽痛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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