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不为自己着想,也想一想小侄儿小侄女们。”朱弘光小心的劝慰着自己的兄长。
朱弘晴愣神一下后,他是眼神黯淡下来。
“是啊,四弟你提醒的对。父亲是侯府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这等吃白食的儿子,哪敢有怨对情绪。”朱弘晴的神情之间似乎真的大受打击。他是懒散的摊在床榻上,他眼神里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这时候的朱弘晴还活着,可他的精神上已经被人击倒,只剩下一个躯壳在苟着。
杜绵绵不知道丈夫与兄长的谈话。
可杜绵绵能想像一二。因为她跟三嫂嫂贾氏谈话时,三嫂嫂贾氏也没有往日的那一份咬牙坚持,就像是青竹一般的韧劲。
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那一种韧劲啊,杜绵绵在三嫂嫂贾氏的身上瞧不见了。
“三嫂嫂,您的气色好上不少。我瞧着再将养几日,你身子骨就一定恢复妥当。”杜绵绵睁眼说瞎话,她是捡着好听的讲。
“嗯,我感觉近两日是好些。”晴三奶奶贾氏却是附合杜绵绵的话。显然她觉得自己确实是好起来。
“谢谢四弟妹来探望。”晴三奶奶贾氏是笑着说一回话。她道:“莲子轩这儿如今是冷灶,这注定烧不热。四弟和四弟妹能来,我瞧着你们都是心软的。只是这府里啊,心软的注定要吃亏。”
“四弟妹,你往后……”晴三奶奶贾氏话到这儿,她是停顿一下,她才又道:“你往后生下自己的孩子,总要多为自己和孩子们考虑。心太软,你吃着亏,你膝下的孩子也要吃着亏。”
杜绵绵听着三嫂嫂的话,她觉得三嫂嫂贾氏未必在说她,更可能是三嫂嫂在说自个儿吧。
“谢嫂嫂的提醒,我记在心上。”杜绵绵口头应一话。
“既然嫂嫂这般提醒我,我也借着这话说予嫂嫂。嫂嫂得养好自己的身子骨。你的膝下还有祥哥儿,这可是你的心肝肉。祥哥儿那处再是有丫鬟婆子们照顾的好,也不如嫂嫂亲自盯着的好。”杜绵绵给三嫂嫂贾氏鼓励话。
“是啊,便是为着祥哥儿,我也不可能倒下。我总是莲子轩的三奶奶,在侯府里总能挣得一点子体面。”晴三奶奶贾氏是笑起来,她笑得温柔。就是杜绵绵瞧着总觉得三嫂嫂贾氏哪处是变了。
至于哪处变了?
杜绵绵仔细瞧去时,她又是没有瞧出一个端倪来。
在莲子轩小坐一些时辰。杜绵绵和丈夫朱弘光是一起告辞。他们夫妻二人前来探望一回,留下一份礼物,然后就是告辞离开。
等着回到稻香轩后,朱弘光的心情是低落的。
杜绵绵瞧出来,她问道:“可是在三哥那里听着一些话,听得心头难受。”
“是啊,是听到一些不太中听话。有些刺耳,我却又觉得真实,全是真话。”朱弘光感慨一回。
“我想喝一点酒,喝醉了,今个儿晚早些睡。明天一早醒来,这些事情就能全抛到脑后。”朱弘光说道。
“那就喝一回酒。我怀着孩子,我不能陪你喝。那我就瞧着你喝,与你说说话。”杜绵绵没有拒绝丈夫想一醉解愁的想法。她觉得有时候放松一下,喝一点小酒也不错。
不是说人生得意需尽欢。在杜绵绵瞧来这人生不得意,一醉可以解千愁。
丫鬟送上酒,送上两碟子的下酒小菜。
杜绵绵就是陪着丈夫,她给倒酒,丈夫朱弘光是喝酒。屋中没留人,只是让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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