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的新房花烛夜,他自然是满意欢喜。毕竟娶着一个大美人,杜敏哪能不高兴。
跨院的主屋中,二太太赵氏与杜二老爷小声嘀咕道:“敏哥儿媳妇的嫁妆跟长房的赦哥儿媳妇一比较,真真是拿不出手。”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杜二老爷不耐烦,他道:“当初你嫁进杜家时,你的嫁妆也比不过大嫂,比不过三弟妹。你瞧瞧,我有说什么吗?没有吧。”
“老爷是嫌弃我的嫁妆太少。”二太太赵氏满脸不高兴。
“我哪又嫌弃你。我是让你少一点的掐尖要强。”杜二老爷对于枕边人很清楚,这些年里这般凑合的过着。还能怎么办?
这一个嫡妻是自己选的。当初老太太给杜二老爷挑的是娘家的旁系侄女,同样是庶出。杜二老爷自己就是庶出,他不乐意再娶一个庶出的媳妇。
于是杜二老爷自己挑中了小门小户出身的二太太赵氏。那当然不可否认的,有一丢丢的原由,还是二太太赵氏的娘家兄弟有本事,在杜二老爷跟前吹捧自己的妹妹是如何美貌,如何温柔,又懂得持家生财之道。
杜二老爷被人一吹捧,又是喝酒喝得过量,一醉误终身。在酒桌上杜二老爷给出信物,然后就被赵家拿着鸡毛当令箭。
杜家是商贾,就讲一个信用。哪怕是酒桌上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杜二老爷喝酒误事,他惹出来的麻烦,自然就要自己收拾。
老太太司徒氏的娘家侄女与庶子杜珗的婚事自然黄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杜家请媒人去赵家,给杜二老爷说亲如今的二太太赵氏。
当年杜家给赵家的聘礼跟如今杜敏的聘礼是一个数,都是二百两银子置办出来。二太太赵氏嫁进杜家时,二太太赵氏带回杜家的嫁妆,大概只值当一百两银子。
明眼人一算就知道原由,二太太赵氏的嫁妆,娘家没有添一分银钱,还从里面扣出来一半。那一半的数儿值当一百两银子,赵家拿去干什么?
杜二老爷知道的事情,就是二太太赵氏最小的弟弟在当年娶上一门媳妇。给弟媳妇娘家的聘礼,大概就在八十两银子的数。
杜二老爷又不傻,哪瞧不出来里面的门门道道。赵家这是拿着杜家的聘礼,正好省一省的娶上一门新妇,给赵家是添丁进口。
这一件事情搁到二太太赵氏的头上,二太太赵氏心头同样堵得慌。没法子,二太太赵氏的娘家不给出嫁女儿一份体面,于是这一桩关于嫁妆的事情是陈年旧案,同样的也是二太太赵氏心里头最深的忌讳。
谁一提,都跟拿一根刺,在扎二太太赵氏的心窝子。脸皮子疼,心窝子更疼。
“敏哥儿媳妇是我挑的,当初你点过头。怎么着着,瞧见人是娶进门,你就要甩婆婆脸。”杜二老爷有点不高兴。
“佟氏是佟掌柜的闺女,看佟掌柜的份上,你得待佟氏这一个儿媳妇好一点。”杜二老爷唬下脸,他道:“你莫要不懂得分寸,让我在佟掌柜的面前没脸。”
二太太赵氏一瞧着杜二老爷真的不高兴。
二太太赵氏赶紧陪笑脸,她说道:“哪儿的话,是我肚皮不争气,就生着敏哥儿一个。我哪可能不待敏哥儿媳妇好。”
“你想通就好。”杜二老爷一翻身上榻,他准备睡觉。杜二老爷是一派爷们的硬气。当然主要跟二太太赵氏心虚相干系。
打从一嫁进杜家,因着嫁妆一事。二太太赵氏在杜二老爷跟前一直有点弱势。二太太赵氏就是一个面上横,只要杜二老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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