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
但是,确实该将这一人一狗分开了,一天拆两次家,就算不心疼钱,看着也闹心。
任遥对于他们的决定,一概不知,这会儿她已经在灵矿中,拿着卷轴,参悟起来。
可能是白天看关震西写字有了顿悟,以往打开卷轴,只能看到一片空白,而今晚她翻来卷轴,却隐隐看到一条条细线,千变万化,在图纸上肆意游走,仿佛有一股气在推动着。
任遥凝神细看,感知力放大到极限,感知其中的变化,然而,任她如何感知,都捕捉不到其中的规律,就像它们只是随意摆动。
摸不着头绪,任遥只能暂时放弃,她收起卷轴,沉入心神,修炼起来。
第二天,任遥睁开眼睛,彻夜修仙,她精神却非常好,收起体内充沛的灵力,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任远睡得四仰八叉,迷迷糊糊地被她踹醒,这次他说什么都不想出去:“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他翻了个身,就想再睡回去,任遥想了想,好像他也不是非出去不可,也就由着他了。
出了灵矿,外界天色还蒙蒙亮,任遥推开窗,看着远处一大片建筑,发起呆来。
她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平平淡淡,有苦有甜,相比起来,这辈子短短十二年的经历,能抵上辈子几十年。
修仙,意味着更波澜的人生,如果是真正的修仙界,应该会更加壮阔,她想,即便不为追寻师父的步伐,她也想去异界走一遭,见识真正的腥风血雨,天材地宝,奇闻异事,才不算枉费此生。
不知不觉间,天光大亮,和外公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她推门出来,发现客厅已经恢复整洁,关震西正坐在沙发上,盯着墙壁上的挂钟,表情严肃。
任遥赶紧上前:“外公,我起来了!”
关震西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住着拐杖站了起来:“上天台去说!”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天台,清晨的风并不大,但还是有些凉,任遥想了想,又回去拿了条凳子和毯子,顺便将她书房的桌子也扛了上来。
关震西看着她小小的个子,走了躺回来,浑身长满了桌子椅子,顿时面色一滞,赶紧上前帮忙:“一趟拿这么多干嘛,年轻人,太心急了不好!”
任遥将桌椅摆好,笑了笑:“我力气大,不累!”
关震西坐在太师椅上,面上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满意极了,世上没有师父会嫌徒弟太勤快。
他指着桌上的笔墨纸砚,示意她上前:“闭眼感受,然后,动笔写下来!”
风?任遥闭上双眼,感知力放大到极限,耳边气流的声音从细微逐渐放大,从轻柔到狂野,仿佛从涓涓细流,逐渐变成咆哮的海浪,直击任遥心灵。
她手中的笔开始无意识游走,动作极为缓慢,甚至有时会停下来,一停就是大半个小时,太阳洒下万丈光芒,整个城市都笼罩在金色的暖阳下。
一旁坐着的关震西差点儿站了起来,他面色震惊地看着外孙女,好一会儿,震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复杂。
他想,不是他捡到宝了,是他们老关家捡到宝了,或许,他应该找个机会,带她去关西老家走一趟!
天台上的教学还在继续,另一边,一辆挂着临晰市牌照的小汽车,正往高庐县奔驰而来。
“小瑜啊,事情就是这样,爷爷也没算骗你,只要你打败那个小丫头,在书画大会上夺魁,老关就收你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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