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时间,萧绮也问过他,是不是偷吃什么药了?
姜禹却不要脸地说:“吃什么药,我这是诚意十足的表现。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都把精气神花你身上了,干别的当然就虚了。”
一说到那种事,他就歪理一堆,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狗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
都说找男人,不仅要看人品,也要看床品。
萧绮却觉得,姜禹的床品要比人品好得多,他心里的底色是黑的,阴郁的,外人看不出来,她却知道。
每一次她提出要求,他都会问自己有什么好处,生怕吃了大亏,她也说了,就算现在没好处,将来也会回报的,他偏要算得精准,就差拿小本子记下来了。
那时候萧绮总嘲笑他,心思重的人,容易脱发,而脱发是肾虚的表现。
姜禹当时的眼神黑黢黢的,看得她直心慌。
后来他就凑到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那也得等我贡献完了,才有虚的份儿。”
萧绮瞪他,正要回嘴,姜禹就让开了,转头挂上标准的虚伪笑容,去和家里的亲戚们寒暄。
再说眼下,一想到过去种种,萧绮的眼睛就不免到处乱瞟,还精准的扫过几个部位,原本按压穴位的手也滑入短发中,测试他的发量。
当然测试之余,还有故意搞破坏的成分。
很快,发型揉乱了。
她的眼睛扫过某个部位,一手又轻轻落在喉结上。
姜禹终于睁开眼,凌乱的短发之下,那张英俊的脸,嵌着一双略带警告的眼睛。
萧绮笑道:“都说喉结不能随便碰,是男人的死穴、命门,碰不好少一个人,碰好了多一个人。我说,你修养也有段时间了,好像恢复的不是很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还是开点补药调调吧。没事的阿禹,这不丢人,谁没有生病的时候呢?”
她的音量不大不小,声腔轻柔婉转,说出来的话却直往膺窗里钻。
姜禹吸了口气,又闭了闭眼,似乎正在和“教养”沟通。
可萧绮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她就是心存恶意的,正如她自己所说,心里还住着一个小女孩,时不时会发发脾气,耍耍性子。
这就如同欠招儿的猫,你在桌上放个东西,它就是要扒拉到地上,任凭主人如何尖叫,打它的爪子,它下回还犯。
不会儿,姜禹坐起来了,头发已经被她抓成鸡窝了,他没去整理,而是直接捏住萧绮的下巴,吻了上来。
他吻得不疾不徐,好像也不是为了挑起她的感觉,就跟对手戏一样拉扯试探,却又轻车熟路的找到她最喜欢的方式,又好像是为了和她恶劣的情绪沟通一般。
除了唇,吻还滑向脸颊、眼睛、耳朵、脖颈。
到动脉时,他露出了牙齿,但力道很轻。
萧绮出于本能的缩起脖子,对上他的眼睛。
半晌,姜禹开口了,却没半点愠怒,反而还有点委屈:“真是感觉不年轻了,只是一场小车祸,就落下后遗症,身体是没以前好了。”
萧绮觉得好笑:“才二十几岁就不年轻了?只是轻微脑震荡,别的零件又没损失。”
姜禹:“大脑和所有器官都是联通的,大脑就是CPU,我也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后遗症这么多。”
萧绮睁大了眼,还没多想,眼睛就往下飘。
哎呦,不会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