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说什么?”
程若绵摇头,小声说了句,“那我先回——”
话没说完,陆政手臂搭上副驾椅背,另一手掌心控住她侧脸扭过来,吮了下她的唇,第一下就亲出了声音。
两天没亲了。
程若绵蓦地浑身一紧,气息都急促了。
第一下之后,陆政略略退后,回味似的低眸看她的唇。
她眼睫在颤,像装睡的小孩。
这模样让他心底一阵一阵酥麻,如远处夜空的闷雷,绵延不绝。
程若绵感觉到,吻轻轻落在眼睫,一路下滑,至鼻尖,至脸颊,最后来到唇上。
吻是温柔的,可控着她脑袋的手却如同禁锢,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后退或偏移,强迫她直面这细腻绵长、愈来愈深入的亲吻。鼻息轻拂,津液交换发出水声,在密闭的车里清晰到让人觉得羞耻,她没忍住嘤了声,脸蛋儿发烫,浑身都发起热来。
像一场突如其来让人猝不及防的高热,体温、呼吸都不再由自己掌控。
这让人恍惚涣散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
程若绵睁开湿漉漉的眼眸,慢慢松开抓着他衣襟的手。
手落到腿上,被他的掌心覆住,他的手掌温热有力,裹着她的手揉捏摩挲,像疼惜像安抚,又像是隐晦的占有欲。
陆政用指腹揩掉她唇角残留的水渍,嗓音低哑,“我还有点事,你早点休息。”
她点点头。
神色分明残存几分旖旎,还未从方才的亲吻中抽离。
陆政不由轻轻笑一息,指腹抚一抚她脸蛋儿,“乖。”
-
回到宿舍,推开门,里面随之涌出一阵乐不可支的大笑。
祝敏慧和另外两个舍友在聊最近热播的某部古装剧,末了,有个舍友问,“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逛街啊?”
程若绵反手关上门。
三个舍友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祝敏慧看到她就问,“绵绵,要一起去吗?你有没有别的安排?”
程若绵愣怔了好一会儿。
“……我明天有个笔译比赛。”
“哦对……”
祝敏慧又说了什么她已经没有听清了,因为就在刚刚她才发觉,从校门口走回到宿舍这一路上,她都在回味那个吻。
那种被强势索取的禁锢感,让她一路上心跳得飞快。
祝敏慧看出了她脸色的异常,探身往下看她,“……你怎么了?好像有点走神。”
“没什么。”
程若绵下意识用指背蹭了蹭唇角,像是刚偷吃完甜食被逮了个正着的小孩。
洗漱完,趁着熄灯前这一小段时间,她为明天的比赛做最后的准备。
学习时倒还好,注意力被强制性地夺走,熄了灯,她收起书本摸黑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好,瞪着眼睛瞧着黑暗。
愈是强要把大脑清空,那个吻的一切愈是清晰。
津液交换的水声就像是在耳边,这个时候,她不期然记起了昨天陆政将发烧的她从宿舍带走的细节,在迈巴赫后座,他把她抱在腿上怀里,偶尔用手背试一试她额头的温度,一直攥着她的手摩挲安抚。
这些细节,本已经被当时她不清明的大脑遗忘了的。
此刻回想起来,只觉他的怀抱温暖至极,让她流连贪恋。
-
离开外语学院东南门,迈巴赫驶向陆家老宅。
夜已深了,大院深处那两栋宅子还是灯火通明。
陆老爷子背着一只手,站在陆政的门廊下逗猫。
大院里有不少散养的小野猫,平日里到这家讨点口粮,到那家睡一觉,过得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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