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没有想到这才是他在意的重点。
我问他,你平时都是用前面自慰吗?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你前面对快感会迟钝一些。
他红着脸道,不、不是的……我很少、很少……我只是和其他人做过,用前面的器官……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蜡烛快要熄灭了,他忽然抬起头来,你想和我做吗?
我感觉有一根鞭子抽打在我的脊背上。我顿了顿,在微弱的光亮中看见他蓬蓬的头发遮挡住额头,显出几分娇憨的幼态。他今年才十六岁,之前和谁做过呢?他年轻的和他一样青春的朋友吗?
我抱他起来,让他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他小小的奶头啄着我掌心。我低头亲吻他生着细细汗毛的后颈。他的肩膀蝴蝶般向后收拢,轻盈的抽气声在房间里像水一样流动。
夜间,下了一场雨,一阵疏,一阵密。暂停的时候,我只能听见他睡在我怀里的呼吸。
我想了想,还是拿了手机,关上房门到走廊上给二姐打了一个电话。
她隔了很久才接听,我还以为她睡了。
我问,你还在生气吗?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听了之后却突然哭了。
她很少哭,偶尔掉两滴眼泪也会很快擦干净。这次她却哭了很久很久,像一场梅雨,空气中凝着一股烦闷、潮湿的气息。我只开了一盏灯,老式灯,灯罩有些发黄了,光芒很黯淡。小时候,我们全家人就住在这里,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走到客厅,墙上曾经贴着一些仿制名画,夜深人静的时候看上去好像一张张浓郁的脸。
她道,我没有生气,我是对我自己发脾气……
我说,我知道……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打断我的话,变得很激动,你离开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我曾经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拍拍屁股就去那边过新生活,我这些年过得那么辛苦,你却只是隔岸观火!
我没有作声。
窗外的雨还在下,和电话里的哭声混杂在一起,让我想起小时候那台信号总是不好的老式收音机。时间像蚂蚁一样爬过我的耳朵。长长的走廊的尽头,我恍惚间见到父亲还坐在那张红沙发上看电视。他永远会在膝盖上放一张报纸。我去找他,他就会给我念报纸上报道的重要新闻,然后问我有没有记住。他一直很想我做一名公务员。
我道,好吧,我今天下午确实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
她道,没错!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抛弃我的儿子?我怎么就抛弃他了?我只是打算等他读完高中,就送他出国念本科。你不是在美国工作吗?也没有孩子,我就想着到时可不可以让你帮忙照顾他一段时间,周末的时候陪他吃吃饭,去个地方玩玩,就像今天这样……我确实想让你和他相处一下,看合不合得来,然后过些日子才跟你说这件事。这难道很过分吗?
我不由又想起当年她撕碎那块面包时那张扭曲的脸。
我低头呼了一口气,眼前好似一片模糊。房间里只有暗黄色的灯,父亲、姐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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