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怎么不去他的公寓找他。我说，不想突兀上门吓着他。他便嗤嗤笑起来，主动牵起我的手。我又跟着他回到公寓里。他觉得这一身太脏了，先去洗澡。我无所事事，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看他的笔记。他出来后问我要不要去洗。我进了他的浴室，发现他洗干净的内裤正挂在浴帘的杆上，哒哒地滴着水。我心里又不知怎地一股邪火，心想他怎么爱穿这种可爱的款式，更像个小女孩了。我看了他用的牙膏，他的沐浴液，他的润肤露，他的洗发水……我挤了好多抹在自己的身上，觉得自己也沾染了一点他身上的甜味，一种很像芒果的味道。热带的，潮湿的，清甜的……
我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他正在用平板写作业，偶尔还会用手机上的微信和同学对话一下，模样干净极了，也很寻常，看不出任何贫穷、下贱与轻佻。我坐在他的床上，他回头看我。气氛怪怪的，嫖一个大学生真的让我很不自在，早知道在酒吧街上干完就没事了。
他忽然问我：“你干嘛老生气？”
我说：“我没有。”
“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祸害国家栋梁？”
我忍不住瞪他。
他道：“你别这样，我是自愿干这一行的。”
我知道不该多管闲事，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他笑了：“你们总是喜欢问我为什么，可我有资本做任何我乐意做的事情。”
他说完，作业也不写了，平板就晾在桌子上，踢掉脚上的拖鞋，爬到我的怀里。
我抱住他，他用大腿夹着我的腰，搂住我的脖子和我亲嘴。
我和他的味道混在一起。
我又和他过了一夜，玩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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