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应再芒迈步走出去,距离办公室那扇门有不到二十米,他跑了起来,呼吸急促,血液好似在沸腾,那无数个空隙里应再芒想了很多,他本想问商恪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或者有没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可等到推开门,看见商恪的那一刻,应再芒的意识又崩坏,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爱欲在作祟,他冲向商恪。
商恪注意到应再芒起伏的胸膛和凌乱的呼吸,不算严厉地斥责他:“跑什么——”
还没说完,就被奔跑而来的应再芒抱住了,他被撞的后退一步,商恪莫名想笑,右手刚搭上应再芒的后颈,应再芒急匆匆的,犹如小兽一般的吻就迎了上来。
商恪的动作一顿,没有制止,没有推开,抚摸着应再芒的后颈似是安抚,然后以眼神示意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言锐先离开。
言锐同手同脚地走出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但他在外面没有办法替他的老板锁门,又怕他离开后,他老板的好事被别人打扰,便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门前,像誓死保卫爱情的骑士。
门内,商恪揽着应再芒的腰,低下头,迁就着他的吻,应再芒抱的很紧,吻的很急,不断舔舐商恪的嘴唇,商恪听着他呼呼的喘气声,有些想笑,但气氛上不太合适,只能配合应再芒把这个吻的期限拉长。
终于应再芒累了,红着嘴巴喘了好久,调整过呼吸,才想起来要教训商恪,他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捶了商恪一下,埋怨的语气:“你是疯了吗?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以后别人该怎么说你?因为这件事你要被人一辈子戳脊梁骨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商恪说,“我考虑过,那又怎么样?我不想看到你被人诋毁,我更在意你。”
应再芒愣了愣。
商恪说的是网上那些言论,说他恬不知耻,勾引商恪等等很难听的话。
怔愣过后,应再芒又慢慢红了脸,心想商恪现在的段数真是不得了,三言两语就开始撩人,还一撩一个准。
可是……
应再芒蛮不好意思道:“有的也确实没说错啊……我一开始就是要勾引你来着……”
“没关系。”商恪安慰他,“除我之外没有人会知道。”
应再芒以为商恪在公众面前承认是为了澄清他的身份,把之前的错误纠正,没想到商恪是在为他抱不平,那些话确实很难听,应再芒在最开始看到时也难受过,他无端被人揣测,谩骂,没有人会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可慢慢的应再芒也没有那么在意了,毕竟他和商恪都不纯良,他们都有私心,都有过欺骗,既然做错了,就没什么不敢承担的。
应再芒无奈、不算严厉地教训商恪:“以后不可以这么冲动了。”
商恪很顺从地答应。
应再芒坐在办公桌上,勾着商恪的脖子看他好久,突然一笑:“你完了,以后要是你跟我分手,我一定会闹到全网,联合很多人骂你的。”
应再芒只是开玩笑,商恪却当真了,很认真地纠正他:“不会分手。”
“笨蛋。”
商恪亲手投下的爆炸性新闻很快就产生了效应,一时间瓒臣集团、商恪、同性恋、丑闻等等各类的词语文章和评论在网上席卷,热度空前,商恪已经准备好了预案,如果尽他所能到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恶化的,他会自愿卸任。
这件事在网上酝酿了几天,有人说商恪和应再芒这种人就是典型的道德败坏,有钱人做起坏事来更是什么都不怕,有人也说再怎么样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再怎么极端,又没有损害到其他人的利益,而且商恪的母亲如果真是他杀,当警察是摆设吗还轮到一堆键盘侠在这里审判。
总之就是众说纷纭,发布会之后商恪照常工作,而应再芒就在家里抱着手机吃瓜。
公司那边发现新的缓解舆论的方法是在发布会后的第四天,争吵的热度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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