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
他的名字和乔谅的名字分割分离已经太久太久。
id一改,手机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狂响了两个小时。
偶尔看一看,铺天盖地的玩梗,还有些人在暗暗咒骂。
甚至他亲爱的表弟还——
江帜雍:【你的朋友圈好久没有提到你的快乐、你的梦想、你的浪漫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是做小三被抓住了。】
江柏川:【表弟,做律师要讲究事实。不要乱讲。我和小乔只是朋友。】
江帜雍:【?能当狗的朋友。】
江柏川:【[大笑]是啊。】
灰蓝眼睛的青年眼眸总是深邃,他享受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前的风景,把别人的焦急追问当做背景音。
叮叮——
薄言的新消息。
江柏川挑眉看了看。
薄言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只是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他。
薄言:【[图]】
一只……
皮质的,项圈。
江柏川眼皮痉挛了下。
很快就发现,项圈中间的扣锁上,挂着枚银光闪闪的小狗牌。
上面镌刻一个名字——阿言。
江柏川愉快的心情瞬间崩毁在这一刻。
其实他也没有很在意。
当狗就是说着玩玩的而已,不会有人以为,真的当过狗就能让他破防吧?
青年俊美潇洒的一张脸陷入浓沉的暗色中,轻松叠放的双腿放下,握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都克制鼓起一秒。
他撑着脸,轻嗤着笑了声,“什么垃圾。”
这么说着,灰蓝的玻璃珠眼睛却眯起,点开照片,看了又看。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完全……不知道。
乔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薄言到底有过多少交集?
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只被遗弃的丑狗而已,只会给主人添麻烦的蠢东西。
听到自己的主人有了别的小狗,就着急忙慌地咬着狗牌来新小狗面前威胁低吼。
所以呢?
被丢掉就是被丢掉。
留下这些东西,也只能证明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
——何况,他拥有的这些,本来就是属于江柏川的。
是他恬不知耻、不顾廉耻地,顶着朋友的名义,把属于江柏川的乔谅分割了一部分。
甚至这样都不够。
薄言还要微笑看着不知情的江柏川,故作和乔谅不熟的样子,不解说:“我真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乔谅。”
明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和乔谅有亲密的关系。
江柏川心绪隔了好一阵才平复,他把手机反扣下去。
薄言还不清楚吧。
乔谅现在,已经不是随随便便讨好他就能当狗的身份了。
真想当他的狗,还要经过季疏礼那一关。
江柏川倒是很期待。
季疏礼如果知道他心爱的孩子,曾经被他关系很好的侄子尖酸为难,会做出怎样的判断和反应。
他扭头看向窗外。
天气阴沉像隐隐藏着雨。手边的桌面上的新鲜白玫瑰摇曳,有着月光般的芬芳皎洁。
他随手捻起花,脆弱的花瓣随着动作轻飘飘地滑落。
季疏礼把落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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