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看两下他的表情,皱着眉毛无奈质问,“你是纵欲狂吗?”
他不能理解Rain的热衷态度,但还是会不耐烦地松开手让Rain继续亲。
帅得要死的一张脸,凛冽淡泊又清高,和欲.望并不适配,乌黑眼睛往下压带着点不耐的样子都能把人看爽。
这种不耐又无奈的表情,好像是因为真的很喜欢他,所以接受他、包容他,纵容他。
每一次都会让Rain觉得好爽,快活得头皮发麻脊柱抖颤,下一次也会控制不住这样做。
乔谅从来不拒绝他的。
Rain甚至一度觉得,如果他不提,乔谅也不会和他分手。
如果不是因为邵乐今晚失心疯,做这种疯到没边的事情,也许他们本来就不会分手。
汽车引擎发动,车从地库倒出来,往出口的方向走。
邵修友仰起头看到月光。
朦胧地在云层中,把云层的层次都照射出来。
他从没有哪一天这么讨厌过自己的亲弟弟。
以至于连仅仅想到邵乐这个名字都会感到无比厌烦的地步。
*
乔容把碗收拾着清洗干净,出来时看到乔谅坐在沙发上。
碎发落在眼皮,戴着黑框眼镜和头戴耳机,侧脸挺拔锐气,正在认真低头整理笔记。薄薄的毯子盖在腿上,上半身依然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小丑卧在一边,毛茸茸的黑橘色尾巴落在乔谅的手腕。
乔谅在硬板垫着的纸张上沙沙书写,小丑的尾巴尖就会跟着抖动晃来晃去。乔容猜测大概是有些痒的,但这也没能分掉乔谅半点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略厚的外套盖在乔谅肩膀。
乔谅敛着眉眼,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乔容倒是能够轻易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到乔谅纸张上写的曲谱和几句潦草的歌词。
以及领口一大片被蹭吻出的红痕,和冷白肤色形成不堪入目的对比,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别人眼前。
乔谅对于这些痕迹的态度一向放任,属于不值得他分出心神去处理的小事之一。
乔容没有打扰乔谅的创作状态,只是掉头看了看尽头的卧室。
黑卷发下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又转头看了乔谅一眼,随后挑眉,一声不吭进去。
他站在床尾,盯着床看了片刻。
最后叹气,换了床单被套和枕头,扔进洗衣机里,设置了三个小时的清洗程序。
“嗡嗡——”
洗衣机已经更新迭代了许多次,现在的洗衣机已经不会有吵死人的噪音,和仿佛要从框架狂奔跑出的振动感。
乔容靠在一旁的窗户上,冷风吹过侧脸。
乔容和乔谅住在一起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负责手洗乔谅的衣服。家里的洗衣机太吵了,会吵乔谅学习,而且好像也洗不怎么干净。
乔谅离开的那天,乔容太过无所事事,做了大扫除,把家里的窗帘、床单被套、桌布,挨个塞进洗衣机里洗了一遍。
那天在破烂洗衣机的运作中吵得要死,吵得乔容这样脾气温厚的人都暴躁起来。
没用的洗衣机,竭力运作也只是吵闹。
在这个潮湿阴冷、冬天必须要两个人挤在一起睡觉,才能温暖起来的窄小破旧房间,处处都是这样的穷酸痕迹。
乔容打过一段时间黑拳。
是他打工的地方一个混混青年告诉他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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