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一过,天气已转凉,早有白露,早晚都得穿上比甲才能抵御寒气。
这日云小幺依旧去做清理鸡笼的活。
鸡笼每日都有清扫,味道并不重,按照以往,云小幺是不会有反应的,可今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觉得犯恶心。
不过他也没多想,把鸡蛋鸭蛋捡了,给鸡笼清理干净,这才倒了笼子里的食物和水换上新的。
出来之后,云小幺拍了拍胸口,勉强压下那突如其来的感觉。
他以为是抓了混有花生粕的鸡食导致的,并没有深究。
甚至没对陈望他们提起这事。
他虽然偶尔会跟陈望撒娇,可也不是个真娇气的人。
只是过了两日,这感觉越来越浓烈,甚至到了一吃东西就想吐的地步,他才开始慌张起来。
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
也不敢让方翠珍他们知道,等晚上睡觉时,才偷偷摸摸跟陈望说:“我最近老觉得犯恶心。”
陈望也没多想,只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胃难受?”想去揉他的肚子,但又怕适得其反,“怎么不早告诉我?”
“也不是很严重,一开始是轻微的,慢慢才加重。”
“难怪你这两日胃口不佳,现在还难受?”陈望与他同吃同睡,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云小幺摇摇头,靠在他怀里:“不吃东西就不会。”
“明日去看看郎中,许是前几日中秋时吃错东西了。”
云小幺嗯了声。
陈望扶着他让他躺下,给盖好被子:“睡吧。”
云小幺点点头。
他确实困了,眼睛弥漫上睡意,等陈望吹了灯过来躺下,他钻进陈望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日,他们去找郎中。
郎中看到他们也觉得好笑:“你们不是上个月才来过?”
那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亏他还记得。
陈望道:“他这几日总是恶心想吐,我看他胃口也不好,您给看看,若是病了,趁早抓些药吃。”
郎中一听,让云小幺把手伸出来,先给他把脉。
他先拧眉静听,又怕自己误诊,让云小幺换了只手,两边都确认过了,他才说:“是上回你让我诊的脉象。”
陈望没听懂:“嗯?”
郎中笑道:“上回是误会,这次是真有了。”
“啊?”不仅云小幺,连陈望都呆了。
这要真计较起来,未免也太巧。
看两人都怔住,郎中又说道:“不过月份还小,得多注意。”
陈望看了眼云小幺,问郎中:“那他是”
“你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不懂,他就是害喜了。”
“害害喜”陈望哪想过是这答案。
他是真没想到孩子会来的这么巧。
郎中又吩咐一句:“先不用吃药,害喜是正常的事,一般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不用着急,若是很严重你们再过来找我。”
“哦,好。”陈望付了诊金,扶起云小幺。
云小幺看了看他,也很茫然。
显然两人都没想过,孩子说来就来了。
出了郎中家,两人走了一段路,忽然异口同声。
云小幺:“你”
陈望:“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