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真就睡了。
“”看来他的确是迷药成精。
这个房间并不大,给云小幺打了地铺之后,就只剩一点落脚的过道,而桌子的摆放正好面对着地铺,云小幺的脑袋也垂在这边。
陈望就着这个优势,垂下眼眸看云小幺。
就那么会工夫已经睡熟,呼吸均匀。
陈望见他睡安稳了,才掌着烛台起身出去,并轻轻关了房门。
云小幺醒来的时候还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不为其他,这一觉睡得实在舒服。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没睡过这般软和的床铺了。
然后一低头,发现自己裹着陈望的被子,捆得严严实实的。
他赶忙伸长脑袋往床榻那边看了眼,只看见陈望搭在床边的手,人是没醒。
他松了口气,把自己从被子里剥出来,起来把被子抖擞抖擞叠好,又把席子收了,这才走到床边。
何玉莲只说陈望身子不舒服,没说具体病症,而云小幺昨日见他躺了一下午,但胃口不受影响,也观摩不出问题来。
一时也只能是小心为上。
云小幺低头看着陈望。
陈望还在睡,胸膛一起一伏着。
云小幺这几日见他,很是了解到他有一副好相貌。
陈望的俊不带攻击性,看着不凌厉,倒让人觉得温和,如若不是他总没什么表情,是很讨姑娘和哥儿喜欢的。
云小幺用右手手背贴在陈望额头,又用左手比自己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热,那想来就不是风寒之类的病症。
见他没有发热,云小幺松了口气,帮他把夹被掖好,这才转身出去。
他出来的时候何玉莲与方翠珍也醒了。
估计起的更早,此时厨房已经飘来烟火的气息。
“小幺醒了。”何玉莲先看见云小幺,冲他打了个招呼。
“婶子早。”
何玉莲笑着欸了声,又问他:“小望还没醒?”
云小幺摇摇头:“还在睡,我看他也没发热,该是没事的。”
何玉莲道:“倒让你操心了,他这病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发作起来下不了床,让他多躺躺就好。”
方翠珍听了问:“这是什么病?可找大夫看过?”
何玉莲道:“看了,大夫也瞧不出问题,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方翠珍道:“还是去找更厉害的看看才行。”
何玉莲笑了笑:“我也有这打算,小幺你先去洗漱,早饭一会就好了,今日吃红糖粥。”
云小幺点点头。
若是之前,他是舍不得把水花在洗漱这件事上的,可不洗的话陈望一定觉得他不爱干净,那就更不会想和他成婚了。
说起这事云小幺也犯了难。
如果陈望答应与他成婚,那他怎么去找大姐?
云小幺今日有事做,他要去医馆找老大夫,让他帮忙出人去云来福那讨债。
这事他一人就能办妥,便没喊方翠珍二人,只告知一声,他就带着欠条出发了。
虽是初夏,可这天却一日比一日热。
云小幺出门时,何玉莲给他拿了顶斗笠,让他戴着遮阳,尽管如此,等到了县城,云小幺还是出了一额头的汗。
他一边往医馆去的时候一边拿衣袖擦脸上的汗水。
医馆仍旧门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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