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咒力直接灌入我体|内,这并不让我感觉难受,与之正好相反,我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最多的是蚀骨的欢愉。
脸颊滚烫,眼泪涌上眼眶,我隔着一层水雾看不出他具体想画什么。
他一笔一划画着,倒是显得格外的认真。
“转个身。”
我迷迷瞪瞪的被他翻了个身。
“自己脱下来好不好。”他压低声音蛊惑我。
我的四肢都柔软的如同没有骨头一样,拽着裤子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他的手落在我尾椎骨的位置。
我趴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这一次用的时间要短了不少,图案感觉不是很大。
我手伸到后边去摸。那块皮肤光滑,只能摸到尾椎骨的形状。
“悟……”我声音沙哑的让我自己都害怕,“你画了什么。”
五条悟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视线内。他没有回答,而是凑上来温柔的亲吻我的嘴唇。
我不满的咬了下他的舌头。
不过说是咬,可能用牙齿去碰了下他的舌头更合适。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趁我们分开时,我快速的问道。
五条悟蹭了蹭我的脖颈,“明天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嘛。”
他躺在我面前,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
“鸣乖乖的留在这里不好吗?”
来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情没完成,”我说,“薄叶她这次带走的咒具是狱门疆,据她所说是用来封印你们几人中的某个人的。”
从五条悟的表情便能知道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所以呢,你要留在那里查出她究竟要害谁吗?”五条悟说,“我相信以我和杰的实力,不管是谁都不会被轻易封印住的。”
我叹了口气。
他说的没有错。以他们二人的实力,的确不容易被暗算,但并不是没有翻船的可能性。
五条悟身为最强的自负使他不在乎这点。
可我却做不到完全忽视。
我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继续劝他:“就当是让我自己放心,求求你,让我去吧。”
五条悟不能理解我坚持的原因,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如果我能把你圈起来就好了,这样鸣就不会瞎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他摩挲着我的手腕,我忽然有种被猛兽盯上的令人脊背发凉的感觉,可这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他便笑着缠上来。
“来吗。”
他富有暗示意味的擦过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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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五条悟没有躺在我身边,他昨天躺过的位置摸上去已经没有温度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揉着酸|软的腰慢慢的爬起来,准备溜到浴室去洗漱。
昨天五条悟抱我过去时,我在半睡半醒间记下了从卧室去那里的路。
等我站在镜子前,伸手从镶嵌在镜子旁边架子上的牙刷时,我突然注意到了奇怪的一点——我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金属环。
金属环约两指宽,整体呈银色,在手腕的内侧一边各有一个正方形的凹槽。
而且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自己的咒力凭空消失了。
我叼着牙刷在镜子前比划了数十次手影,都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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