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河江薄叶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现场有两股陌生的咒力,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青行灯之手。”
“死因呢?”
“第一击是陌生的咒术,然后、然后……”她又讲不下去了,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缓慢的,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她们并未死透,真正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她们被人活活吃到了大半个身体。”
我呼吸一滞。
城生清枝和城生花见的脸在我眼前浮现,然后又迅速隐于黑暗,像是泡沫消散于空气中那样,消弭于我眼前。
“遗体已经运回去了?”我冷静的问。
寒河江薄叶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那样望着我。
“我得去现场看看。”我又说。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该去哪里搜集情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寒河江薄叶爆发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为什么鸣君你能这么冷静啊。”
“这对于咒术师来说,不算什么吧。”
以往出过的任务、踢烂橘子除掉的同行、父母倒在血泊里的尸体依次浮现在眼前。我叹了口气,“薄叶你今天休息就好。”
为了避免她再说些什么,我直接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丢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随后我出发前往城生家。
在对堵在外面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后,我成功进入了城生家。
屋里正如寒河江薄叶所说的那样,除了她本人的咒力外,还有两股咒力。它们是凭空出现在城生清枝和城生花见的卧室里的。
这其中一股咒力我不是第一次见,上次在尤尼的灵魂世界里见到的就是它。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总不能又是来夺取我的身体的吧。
现场干净的像是被人特意收拾过一样,一点有用的痕迹都没留下。如果不是盘踞在卧室的这两股咒力太多浓厚,一时半会消散不掉,我想对方连这唯一的证据也不会给我留下。
或许我可以去请教一下安室透。看看从身为侦探的角度他能看出什么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来的人不光是安室透,还配套附赠了据说是他师父的名叫毛利小五郎的大叔,以及一名显然还在上小学的孩子江户川柯南。
不过比起小孩我更加头疼毛利小五郎——他看上去可不会是同意让我叫他小五郎的人。
“鸣。”安室透忽然叫我过去,于是原本无所事事靠着墙壁发呆的我立刻乖乖的走了过去。
他指着柜子里的杯子对我说:“你看这个。”
我下意识去感受它上面的咒力——自然没有咒力黏着在上面。但我知道安室透不会无缘无故的叫我过来。
我仔细的观察了杯子:“水珠?”
“是的。”他点头。
“这能说明什么呢?”我问。
他带着我又走到水池旁边。水池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盘子和杯子被整齐的码放在桌子上的滞水架上。
我福至心灵,“是有人故意把杯子藏起来的?”
“没错,而且做这个的这个人还非常的着急,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把杯子擦干净,便直接放进了柜子里。”安室透说。
“同时还说明了昨天这栋屋子里除了两名死者以外还有三个别陌生人。”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还极其自然的插了嘴。
我顾不上感慨如今的小学生都要出来做兼职真是困难,“昨天的话,我的同伴薄叶应该也在这里,但我不知道她具体是几点离开的。”
“你的同伴在哪里?”江户川柯南问。
“她的状态比较差,毕竟见了这种事,所以我让她留在旅馆里了。”
“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
想起我走之前寒河江薄叶糟糕的状态,我不敢打包票。
“试试吧,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能够正常的回答你们的问题。”
我带着他们又回到了我们所居住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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