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别人的关注,慢慢的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些人看的好像不是他,是钟遇宵。
大少爷眉心紧蹙,再一次怀疑起自己的颜值,他怎么着也应该和钟遇宵平分秋色,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我最近变丑了吗?”
“什么?”
郗时站在停车棚里,浑身散发着忧郁气息:“可能是最近忙于工作,我觉得我被腌入味了,一身……”
他想了想,吐出一个词:“社畜味。”
他记得公司里的人就是这样说的,工作让他们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死气,那种气息又被称为——社畜味。
钟遇宵噎住,是他对“社畜”这个词的理解不到位,还是现在社畜的范围扩大了,连老板也纳入其中了?
“我感觉我最近很憔悴,吸引力都下降了。”郗时摘下头盔,忧伤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年近三十,或许他该像圈子里的小0学习,找个面膜贴贴。
钟遇宵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如实安慰道:“我觉得你看起来状态不错,吸引力也没有下降,起码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郗时下意识朝他身上扫了一眼。
“……揍你的感觉。”
钟遇宵面无表情,拍了拍他的脑袋:“改天去把你这一头绿毛染了,看着总感觉我道德败坏,有出轨的风险。”
郗时想到刚刚那些投向钟遇宵的视线,郑重地点点头:“回去就染。”
这兆头确实不太好,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多几个情敌。
讲座在大礼堂召开,还没开始,礼堂里就坐满了人,壮观程度远超上次课堂。
郗时的右眼皮跳了跳:“我上次见到这么多学生和老师,还是在高考前的百日誓师大会。”
奇了怪了,他怎么会和老师搞对象?
钟遇宵也有些惊讶,听说过霖城大学的期中讲座很隆重,但他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怪不得老师们都把这事看得很重。
“没位子了,你跟我去后台吧。”
教务处的主任是问过他要不要留位子,但当时他没想过要带人来,就回绝了。
郗时咂咂嘴:“钟老师的人气太高了,我明明是来看对象出风头的,整得像是来偷情的。”
钟遇宵被他一句“对象”甜到,又被一句“偷情”给噎住:“偷情多好,刺激。”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四目相对,眸光暧昧,郗时笑嘻嘻地点头:“也是,那我去后台等钟老师的宠幸。”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郗时对讲座实在不感兴趣,就算是他对象站在讲台上,他也提不起精神。
不过台上的钟遇宵气质斐然,拍照的学生数不胜数。郗时摸到了霖城大学的表白墙,保存了好几张照片。
他正研究着怎么把照片设置成壁纸,手机上突然跳出了一条新闻资讯。
【晨曦国际董事时某和妻子互殴,双双入院,疑似感情破裂】
郗时皱了下眉头,点开图片。
照片上的时峰盛被打了码,但他身上的伤没有打码,衣服仍然是昨晚那身,但沾满了血迹。
他昨晚没下这么重的手。
并且,报道上的打人者不是他,是郗乐。
郗时眉心一跳,拨通了郗崇阳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接电话的人却不是郗崇阳,而是管家。
“我外公呢?”
管家沉默了一会儿:“稍等。”
电话那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电话给了郗崇阳,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郗时,怎么了?”
“外公,我……”郗时不知道该怎样开口,纠结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郗乐和时峰盛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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