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平层,地理位置很好,对面就是公园,视野开阔,大面积的落地窗,阳光直接洒进了客厅。
郗时倒了半杯酒,坐在客厅的摇椅上。
这房子以前就是他的住处之一,知道婚后要住在这里后,郗崇阳特地让人重新收拾了一下,看上去没太多生活气息,简简单单的,像样板间。
桌上是新鲜出炉的结婚证,红通通的小本子上,是他和钟遇宵的合照。
郗时喝了口酒,视线在合照上停留了几秒,心里发痒。他是真的想艹钟遇宵,想把人摁在床上欺负,逼着对方叫哥哥。
第一次看到钟遇宵时他就起了念。
艹,这人为什么是钟二呢?!
安装师傅装好床和床垫就离开了,钟遇宵把次卧简单打扫了下,打开窗户通风。
收拾完行李,他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来到客厅。
躺椅放在窗边,阳光给郗时身上镀了一层金辉,就连头发丝儿都沾染了几分,绿色与金色完美融合,发梢上流淌着灿烂的光芒。
这是一副很和谐很养眼的构图。
钟遇宵的手指蜷了蜷,他是学艺术的,最早也学过几年画画,眼前这一幕很适合画下来。
看向窗外的绿色脑袋突然转过来,冲他吹了个口哨:“看哥哥看呆了?”
“……”
他一开口,气氛顿时破灭。
钟遇宵喝了口水,一时间心如止水:“有人说过你自恋吗?”
本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郗时竟然认真思考了几秒,点头:“有。”
世界上竟然还有和他一样能抵御郗时男色的人,钟遇宵挑了下眉,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还有谁这么独具慧眼?”
“我外公。”
“……”
“老头子就爱损我,在他嘴里,自恋都算是好话了。”郗时摸了摸下巴,“他就喜欢听话的书呆子,你和他肯定聊得来。”
郗时是郗崇阳一手带大的,钟遇宵听钟母提过,从郗时的话里话外也能听出爷孙俩感情很好。
“你说这个,该不会是想让我在你外公面前帮你打掩护吧?”
郗时一下子就坐正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郗崇阳让他领完证带钟遇宵回老宅吃饭。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可是……”
“一张床上的合作伙伴也没有义务帮对方应付家里人。”
钟遇宵从钱包里拿出折好的合同:“我们签过字,不必履行夫夫义务。”
“夫夫义务指的不是陪家里人吃饭!”
“那指的是什么?”
上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他做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此时却有点说不出口。
好似说出来就会带坏眼前的乖乖书呆子。
郗时放下酒杯,杯底还留有褐色的酒液,散发着淡淡的,辛辣的酒味:“只是简单吃个便饭,不违反合同内容。”
钟遇宵动了动鼻子,瞬间就猜出了是什么酒,他有一段时间迷上了喝酒,搜罗了各种酒来喝。
不过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兴趣。
他向来三分钟热度,兴趣浅薄,也不知道对郗时的兴趣会持续多久,一个周?一个月?总之不会有一年那么长。
“但合同上也没有规定必须要吃这顿饭,身为你假结婚的对象,我没有义务配合你。”
钟遇宵刻意加重了“假结婚”三个字。
“你是想告状吗?”大少爷眉头紧皱,想到合同上的补充言论,“告状的人是小狗。”
这威胁还真是……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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